我穿衣服的过程中,索菲亚盯着仪器上方一块显示屏,记录上面的数据。
穿好后,我凑到她身后,问:“结果怎么样?”
她收起笔,搭眼看向我的下半身,然后收起目光,回答说:“数据已经传输到研究小组手里,至于什么时候出结果,要看你的病情有多严重。”
“你记这个是什么?”
“数据。”
“不是已经传过去了吗?”
“这个是笔录档案,代码总不像实物这样让人放心。”
“我们现在干什么?”
“送你去房间,等待结果。”
“我的东西呢?”
“私人物品有人为你处理,离开时还给你。”
她退出病房,引着我走进一条走廊。这里的走廊多得就像迷宫一样,却始终没遇到共同经过这里的人。
看着索菲亚和马克思,我脑袋里闪过一部电视剧的名字:篱笆女人和狗。
道路漫长,我问道:“这里除了你和这条狗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吗?”
她回答道:“这里有大约一百名像我一样的见习生。他们来自世界各地各所知名大学,全都是精英。”
“可为什么我什么人都看不见?”
“这个水下基地特别大,一百多个人分散在里面,很难彼此碰到。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上个月我还看见负责‘疯狂男孩’项目的珍妮了呢。”
“上个月?”我非常吃惊,“怪不得你养了一条狗。”
“它叫马克思。”
“我知道。你刚刚说的‘疯狂男孩’是什么项目?”
“我这只有传闻。患者是一个破坏力极大的非洲小男孩,检查时在它体内现了狼的基因。”
“变种人?”
“变种技术还没应用到人体工程学,小男孩是天生的狼性基因携带者。很不可思议吧?”
“那是狼人?”
“这个思路好,我曾参加过‘远古蝙蝠’研究小组,对吸血鬼的尸体进行了数据分析,结果证明在某一个历史时期,真的存在吸血鬼和狼人两个奇怪的种族。也许小男孩就是狼人的后裔。”
“这个世界上曾经存在太多不可思议的种族。”我忍不住感叹。
“对,听说你去过香巴拉。那里有一台制造人类的机器。”
“你怎么知道?”
“安德里跟我讲的。”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