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彻底检查这些小船,确定没有破损之后,用三根撑杆和绳索把它们并排连在一起,组成一个较为宽阔的大筏子,正好承载我们所有人。
准备妥当之后,我问迈克尔:“你确定这条地下河里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吗?”
迈克尔微笑:“怎么,你也要留下来吗?”
我道:“财宝可吸引不了我去送命。但我真不敢想象这条河前方会是什么。”
刘叔把我拉到一旁,低声道:“你是不是傻,都说了有宝藏。我刚才那是诈他呢!你消停跟着得了,有我和疯子跟这,还能让你出事。”
我心说你才傻呢!我这么问迈克尔是想让他提前说出他知道的东西,因为从他一直以来的表现来看,他应该事先了解过这个地下洞穴系统,至少看过地图什么的。而我们一无所知。
事已至此,我也没办法再演下去了了,索性不再说话。
迈克尔给佣兵们分工,随后我们把船抬到水里,各就各位。蜈蚣最后推了一把,跳上船。
水流湍急,迅速把筏子卷到河中央。
我坐在中间的小船里,拿着手电观察四周。
这里的岩壁平整光滑,且在水面上方两米左右高的地方有一条明显的水位线,估计丰水期的时候船要航行在那个高度。幸运的是这个地下洞穴足够高,不用担心涨水困在里面。
随着筏子前进,温度越来越低,人们开始发抖。
疯子问:“不是越往地底下走越热吗?这怎么这么冷呢?”
迈克尔说:“这是对比产生的感觉,外面如果是西伯利亚,你会觉得这里很热。”
我搓了搓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如果温度一直降下去,咱不是要冻在里面了?你的人都穿的半截袖。”
迈克尔说:“不用担心发生这种情况,集中注意力看周围。”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注意到船速正在减慢。向两边照,手电光尽头看不见岩壁,向头顶照,也看不见洞顶。周围漆黑一片,唯独船下面的水面折射着光芒。
一种被黑暗吞噬的压迫感瞬间袭上心头,我仿佛正顺着一片漆黑的虚空坠入地球中心。
迈克尔站在船头观察了一会儿,指向船行的左手边,让桨手们朝那边划。
船桨拍打水面,发出“哗哗”的声响,填补了水流声的空缺。
手电齐刷刷朝我们左前方照去,不久之后,岩壁再次出现,让我悬着的心放回到肚子里。
很难想象,在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