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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问题是乱石堆后这么狭窄的地带,敌人活动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我们无法展开还击,如果它们在使用马勃之后用杀伤武器进攻我们根本没办法防御。
商议了一番,除了疯子以外大家都觉得不值得在这边冒险。迈克尔建议我们回到来时那个地表裂口,现在雨停了,我们应该能想出出去的办法。
我担心不解决水的问题两个部族之间总会有一场输死决斗,于是建议道:“我们为什么不去谈判呢?我们有他们的人质,还有血十字军团的阿故,我们懂他们的语言。”
疯子叫道:“谈个屁啊谈?人家说要分享水,人质想杀就杀,你怎么办?”
“只要他们放我们过去,我们可以帮他们疏通水道。”
“你确定你能做到吗?”安德里问我。
“不知道,但如果情况真的如族长所说,我们找到河道堵死的地方用炸药炸开就行了。”
“ok!”安德里道,“这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我跟着你去,为你当翻译。”
“啊?我去谈啊?”
“当然啊!这支队伍里只有你最关心土著的生死。”
“还有我,”索菲亚也站出来,“我去,女人会减轻敌人的敌意。”
“那好,我们三个带着阿故过去。”安德里说。
刘叔道:“我也去,我可不能把我兄弟送到虎口里。要送也得我亲自送。”
“你那意思是等会儿出问题你把我推进去自己跑出来呗?”
“少废话!”刘叔高声道,然后低声迅速跟我说,“你起什么幺蛾子!这事儿是你管的吗?”
“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好,就我们几个去。”安德里道。
“还有我!”疯子道:
“听说你是爆破的行家。”安德里回答说。
“小意思!”疯子得意地推了推鼻子。
安德里微笑着点头,然后用英语问沙克的意见。
最后沙克让安德里、我、刘叔和阿故以及一个血十字士兵进去谈判,其余的人在此等候。于是我们再次钻进狭道里。
安德里走在最前面,头上戴着白色布条,边走边喊土著们的语言,告诉他们我们没有恶意。走在后面的我们除非特别必要时,都高举双手,示意没有武器。
过道里还残存着马勃的“尸体”,每踩上去都能冒出黑烟,让人不停打喷嚏。我用衣领捂住嘴,缓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