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到我们头顶,如炸弹一样落下。火山口像是一个喝多了酒的胃,挤出一大股岩浆,支支条条地盖满山坡。
石子在脚边翻滚,隔得脚踝生疼。我全神贯注地走路,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惨叫。
抬头看,察拉摔倒,丢了手杖,二十去拉她,两个人全部失去重心,朝山下滚。
那一刻我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拔出被碎石掩埋的双脚,大步飞过去,在她们滚动的路线上拦住她们。
察拉正撞在我怀里,二十贴着地面滑下五米也停在那。
我索性背起察拉,拄着棍子,大声道:“别动,我背你下去!”
没有水晶冠她应该听不懂,但还是乖巧地躺在我背上。我们俩走到二十身边,把她拉起来,见她的裤子被鲜血染红。
鲜红的血液滋生流淌。妈的,要是让我们出这些血可惨了。
我们扶起二十,继续往山下赶。精神高度紧张中我感觉火山又喷发了三五次,大地一次比一次震得厉害,发出冰川崩裂一样的巨响。
我也在震动中摔倒了两次,但老天保佑,都没有滑太远。
来到谷底抬头看,岩浆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滚滚留下,被岩石和树木分割成一条条多叉的河流,好像一张巨大的网罩在山上。浪头就在距离我们几十米高的地方吞噬着土地。
感受着它们照在脸上的炎热温度,我心头忽然一紧。
鲜红的血液滋生流淌!是它,说的是岩浆!
有人从背后拍了一下我,“嘛呢,赶紧跑啊!”
我转头看见刘叔背着察拉的宝贝袋子,跑得满头大汗,他身后人们陆陆续续地朝这边汇聚。
二十伤得很重,无法再走路,我权衡一下,放下察拉,背起二十。
这次察拉没说什么,跟着刘叔跑在我前面。
谷底并没有我们在头顶上看起来那么平整,断裂的页岩一片片叠压在一起,好像不停上下的台阶。
终于来到岩架附近,我看清那是三块长条形的巨石,一条从山里横支出来,另外两条搭在它两边,中间有一个黑洞洞的三角形巨大洞口。
看着它,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在鲁朗原始森林中那个“巨眼”。
我玩命地跑,忽见前面刘叔和察拉急停下来。我赶紧收住脚步,绕到旁边,看前面地上有一口井。
井口很远,直径大概有两米左右,边缘整齐,绝对不是天然形成的。可惜我们没有时间琢磨,头顶岩浆又进了些,浓烈的硫磺味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