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衣服擦去火石上面的水珠,用匕轻轻敲打。经过几次失败之后,火石开始迸溅火星。
借着微弱的光芒,我看到这具骷髅的全貌。但除了这块火石,他身上再也没有能利用的东西了,我放弃他沿着墙壁向前面走。
火星的光实在太小,视力范围不足一米,每次火星闪烁,我只能看见布满水珠的岩石墙壁折射的光辉,除此之外,周围漆黑一片。
这种情况在我离开尸体二十米左右之后忽然改变,这面岩壁上出现一个三角形裂口。我停下脚步仔细观察,现裂缝的边缘被磨得圆滑。曾经有人频繁从这里出入。
裂缝正好一个人的高度,走在里面,显得很压抑。
洞中水汽小了一些,两壁不再反光,让火星看起来更加孤单。向前走没多远,出现一个石室。
火星照着石室,我看到一堆烧剩下的火棍,还有一旁一垛整齐的柴火。我心中大喜,赶紧生火,同时在心里琢磨,那个土著跟这儿干嘛了?居然准备这么齐全,连柴火堆都码好了。
让我失望的是,柴火天长日久在这里都很潮湿,这种原始的引火设备没办法把它点着。
我站起来,沿着石室走向对面的裂缝。这里高度增加了一些,借着火星,我看到两边墙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简笔画,但光亮受限,实在是看不清楚。
继续前进,空气越来越干燥,带画的岩壁辗转了惊人的五十多米之后,迎面又有一个石室。石室内同样放着柴火堆,还吊着一口石锅。
漫长曲折的通道隔绝了水汽,柴火干燥。我用刀削了一些及细的木屑,又把木柴劈成细小的枝条,经过五次试验,终于把火点着了。
一路以来,我的四肢都是麻木的,我赶紧坐下来烤火,待室温上来之后,终于舒服了一些。但我现,我的麻木并未减退,联想到之前种种,我察觉这好像是金属在作祟。
火焰****着漆黑的锅底。我安慰自己,反正都到这里了,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破解再生金属的方法,以此来缓解紧张的情绪。
我站起来,掀开锅盖,看到锅内空空,但从各种痕迹能看出,它曾被用来烹饪食物。
想到这,我饥肠辘辘。我添了些柴火,点着一根木头继续朝里面探索。
接着这个石室的是另外一个石室,石室内有一口井,井边有一个用木桩抠出来的破水桶。
我从井边路过,继续前进,心里盘算着如果前面还有很远的路我就先回来取点水,这边烧上水,我再回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