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朝我眨了眨眼睛,抿了一口茶,道:“咱说点题外话,安小姐,在海上打捞得不少钱吧?”
“海上作业费用昂贵,风险极高,回报极低,但什么都不能阻止我的决心。”
“我觉着怎么也得百八十万的,像我们这种挣工资的,一辈子的钱也不够打捞一次。真羡慕您这些有钱人。”
“一百万只够雇一艘专业打捞船的,连基本工作都开展不了。”
“一百万还不够?我的天哪!那得多少钱?”
“按照时间来计算,一个月的花费大概五百万,加上每次的打捞许可以及各种税费,至少需要一千万。”
“这么多钱!值得么?”
“值得,就我倾家荡产也值得。”
“您这气度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可惜了了,我们这些上班的也帮不上什么忙,要不然我也想出出力,就凭您这个孝顺劲儿。”刘叔一边说一边在下面轻轻踢我的椅子。
“哎?”我猛拍了一下脑袋,道:“迈克尔是不是干打捞的?”
“哪个迈克尔?”刘叔故作不知。
“就是美国那探险家,有艘船叫什么沙丁鱼。”
“是金枪鱼号。”安拉露出惊喜的神色,“美国著名探险家迈克尔·琼斯教授,你们怎么会认识他?”
“说来也巧,”刘叔说,“几年前这小子来北京,在潘家园丢了二百块钱,到我们局里报案。局里寻思这是国际友人,还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得重视啊!我们这些小兵就满大街找贼,还别说,下午就找着了。就这么认识了,他留了个电话让我们有空去他那玩。”
“如果……”安拉低头,迅速思索,“能得到他的帮助,打捞手续一定不成问题。”
“我也说呢!”我道,“就凭这名气!”
“我估计关键时刻也得使钱。”刘叔一幅老油条的样子。
“打通关系的费用我出,只要能得到许可。”安拉焦急地说道。
“这个理应你出。”刘叔继续说,“不过据我所知,迈克尔这小子特抠,不一定能白帮忙。”
“不能,人家那么有钱,这事儿又这么传奇,他能帮忙。”我道。
“你就琢磨在北京丢二百块钱都报案的主儿,能免费帮别人忙?”刘叔斜着眼睛问。
“你们放心,”安拉站起来说,“只要你们能帮我联系到琼斯教授,我愿意以每天五十万的价格支付佣金,其余的花销我也全部自理。”
“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