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
“因为我们要为国家和集体利益而奋斗!”刘叔义正言辞地说道。
“滚吧你,你还能为国家的利益而奋斗?快说,怎么回事。”
“简单说,这伙人答应把你放了,我们以前的罪也既往不咎,前提是我们必须要去大西洋完成一次任务。”
“什么任务?”
“寻找造物主的下落。”
“真的假的?”
“真的。我能骗你么!”
“这也太刺激了!咱啥时候出发啊?”
“等一会儿,做完手术的。”
“做啥手术?”
“你怎么说话一股东北味儿?”刘叔问,“我号里管我的狱警是东北人,学的。先别扯没用的,咱探险怎么还做手术?”
“要给咱们植入定位系统,这事儿以后有多是时间说,来,让兄弟抱抱。”我张开双臂。
“我他么还以为我这辈子再也看不见你们了呢!”疯子也张开双臂,跟我紧紧抱在一起,刘叔也凑上来,好像最初我们相识的时候一样。
半晌,我们坐下,我问:“你在里面吃了不少苦吧?”
“吃苦?”疯子咧嘴一笑,“哥这身手在哪不是说了算的?里面可好着呢,今天要不是你们来,我都不出去。”
“你是不天天打架?”
“刚开始是,那里边儿,就跟原始人似的,谁的拳头硬谁能说话。一开始我寻思我低调点儿,没人欺负我就行,可这帮孙子让我端屎端尿还不给我饭吃。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我一人打了七个,三个人骨折,两个人脑震荡,还有俩都吓尿了。”
“哥,你这是一战成名啊!”柱子凑过来,一脸羡慕地说。
“你是谁?”疯子竖起眉毛。
“我新交的朋友,刘叔的徒弟。自己人。”
“啊,”疯子目光离开柱子,继续眉飞色舞,“后来管号的都过来让我帮忙,只要我往那一站,什么刺头,什么老大都立正。”
“你这么打架,不得加刑的。”
“我就是奔着无期去的,还怕加刑吗?于兵是个好警察,咱欠人家一条命,我不能死了还,活着也得还不是?”
“就你他大爷的仗义,”刘叔嫌恶地说,“你要是那么喜欢在里边儿呆着,我等会儿和他们商量商量把你送回去。”
“哎?”疯子脸色突变,“这你就不讲究了,里边再舒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