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你这玩意儿能管用吗?”
“你就来吧!当年越南军用这种东西给老美大兵祸害死老了。你别光跟我说话,赶紧给我捋线啊!”
“啊!”我这才意识到我手里拿着一团鱼线。
捋线的时候我想:同样是多疑,同样是担心最坏的事情发生,为什么他们三个看起来并不缺乏安全感,而我就这么缺乏安全感呢?
难道是这几个人既能意识到危险,又能及时想出处置危险的主意吗?那柱子呢?他可能是比我反应更慢的一个人。
捋了一段,疯子告诉我够长了。我停手,他把鱼线割成几段,缠在他削好的几根木头钎子上,做成六七个带尾巴的暗器。
之后他利用屋子的柜门、桌子、椅子等一系列物品把钎子固定在不同的位置,最终所有鱼线都汇聚在房门上。
他退到床边,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看见没,作家,半夜只要有人推门进来,这几个钎子一触即发,瞬间让人丧失战斗力。”
“那最多也就能重伤一个人,后面的机枪扫射,咱俩就废了。”
“机关触发咱们就有时间了啊!冲上去抢武器,能维持一阵子。”
“那就靠你了。”
“肯定的,到时候你躲好就行,但你得找个能看见我的地方,万一我死了,你好把我写在里。”
“你还是别死了。”我看着蜘蛛一般的门把手,心里忽然一抖,“疯子,你他么安机关之前锁门了吗?”
“我曹,我忘了!”疯子一拍脑门儿。
“这些东西还能卸下来吗?”
“不用卸,锁上他们肯定也有钥匙打开,不如直接虚锁着。”
“敌人来了怎么都好说,问题我怕一会儿刘叔他们俩谁过来啊!”
“能么?”
“你觉得刘叔是那种老老实实在屋子里呆得住的人吗?”
“大爷的!”疯子抬头看着鱼线,恨恨地骂道,之后一条一条又把鱼线都拆开,把门反锁好,再重新装一遍。
他刚弄好,就听有人撞在门上,之后便是刘叔的声音,“你丫锁门干什么?”
我小心挪过去,贴着门缝回答道:“疯子做了陷阱,门现在打不开了。你有事吗?”
“他脑袋有病啊?做陷阱干什么?”
“他说是你让的。”
“让它滚吧!”
“我们这就打开。”
“没事儿,就是告诉你们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