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乌漆嘛黑的棕榈林。
小心靠过去后,几颗椰子映入眼帘。还真是,我心说,如果这里没有阳光一定不可能孕育出来果实。
我们在棕榈林边停下,陆飞拿着大砍刀砍了些叶子铺在地上,我则在附近一颗死树上取下一些干枯的树叶和树干拿回来。
陆飞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密封盒子,里面有一系列需要密封保持的用具,其中就有一个火机。
很快,我们得到一堆暖洋洋的火。
这个世界不冷,但湿漉漉的水贴在我们身上还是让人不住的打寒战。火稳定之后,我脱掉粘在身上的外套,拧掉里面的水,放在火旁边烤。
陆飞坐在我对面,大大方方地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个内衣,也把衣服架起来,之后用松开头发,拧了拧。
这期间,我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撇过她的胸口。因为我知道,梦里的事情都是对现实中的反应,所以如果那只是单纯的梦,那梦里陆飞的胸应该跟现实中的不一样。
然而,我发现我不记得梦里的和现实中的到底有无差别。
“你在看什么?”陆飞眯着眼睛问。
“没什么。”我赶忙挪开目光。
“害羞啦?”她凑上前,让上身暴露在更明亮的地方。
“没有,我想验证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不想告诉你。”
“很正常嘛,一个小男人的心思,我能理解。”
“你可别理解。”我把目光转向别处。
女操作员一路上都没有声音,这会儿停下来,她就倚着一棵树虚弱地靠着。我走过去,摸摸她额头,发现她正在发烧。
“有药吗,你那?”
“抗生素、镇痛片……”陆飞回答说。
“她生病了,需要吃药。”
“我来。”陆飞提着她的宝贝小箱子靠过来,从里面最底层拿出一个注射器和一小玻璃瓶的药水,给女操作员注射进去。
“这是什么?”我问。
“这是组织研发的一种可以在恶劣环境下迅速提高人体机能的药物,不但可以迅速提升体力,还能提高免疫力和抗病力。她一会儿会很困倦,醒来后应该恢复的比我们快。”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轻轻把女操作员放下,“你叫什么名字?”
“张怡。”她微微吐出几个字。
“跟我还是一个姓氏,”我说,“你放心吧,老妹儿,好好睡一会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