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屑,用自己穿着黄胶鞋的脚掌在对面小青年脚后跟上一勾一带,刺啦一下,小青年直接就在院子里来个下叉,裤子都开档了,要不是练过,这一下就扯淡了!
这一下看热闹的人又是一阵哄笑。
二妮他哥挂不住脸,起身回头一把就把房子靠墙立着的铁锹抄起来了,也不管是横面还是竖面,论起来就往黄少宏脑袋上砸了过来:“草泥马......”
“哥......”正在搀扶母亲的二妮见到这一幕,吓得惊呼出声。
‘嘭’
黄少宏抬手轻松握住锹把,没见他用多大力气,可那铁锹立刻纹丝不动的停在他头上。
他一出手就动作不停,抓住铁锹之后一脚就踹中二妮儿哥的小腹,直接把人都踹飞了出去,飞出一米多远撞在房墙上,这才摔在地上。
黄少宏拿着铁锹在手里玩了一个花活,一番手腕那铁锹抡的和风车似的,等显够了,然后猛地劈落下去。
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铁锹擦着二妮儿哥的耳朵落了下去‘铛’的一声,锹头全部插入了水泥地里。
二妮儿那个练过武术的哥,直接就吓尿了,浑身不自觉的颤抖,他刚才清楚的感觉到铁锹落下去的时候,都碰到他耳朵上的汗毛了。
这要偏上一公分耳朵就没了,偏上五公分,命都没了!
黄少宏扑了扑手掌,朝吓傻的村长媳妇儿道:“婶儿,我没别的意思,你叫谷村长回来,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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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黄少宏从谷村长家离开的时候,军绿裤兜里揣了三十张大团结,这些钱都是谷村长发自内心忏悔不该陷害他之后,上赶着‘求’着非要补偿他的钱。
按照搬砖一月十五块钱的收入来算,这些钱是他二十个月,将近两年的收入。
这么多钱,黄少宏也不敢收啊,奈何谷村长说了,他要不收这钱,今天老头子就一头撞死在这、
黄少宏也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把菜刀从对方颈子上挪开之后,勉为其难把钱收了,当着四邻八舍的面,还感叹道:
“做人难啊,做个好人更难,你然村长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狠狠心把钱收了吧,要不然把钱留下也是给你做丧葬费,那不是浪费了么,您说对吧?”
谷村长一家子,除了二妮以外全部点头:“您说的太对了,这钱您不拿谁拿啊!”
黄少宏哈哈大笑走出门去,那些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