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费力。
要知道,陈无邪现在已到达后天初入境,对付像飞机头、癞皮狗这样的街头混混,还不是绰绰有余。
“你你!”遭遇了和飞机头一样命运的癞皮狗,这时躺在地上,已然和条死狗一样。
嘴角也渗出了鲜红的血液。他感到了恐怖。
实在难以想象,这小子居然这么厉害。
“还要钱吗?”陈无邪问。
“不,不要了。”癞皮狗低着头,嘟囔道。
“哦?看来还是不太服气。”陈无邪从对方的语气里就听了出来,癞皮狗恐怕是一点都不服,这要是自己走了,他估计还会来找这家店的麻烦。
陈无邪就上前,在癞皮狗的腰间,扎了一针。
“你做什么?”癞皮狗感到腰上凉凉的。
“没做什么,只是给你某个部位扎了一针,让你要是再敢过来闹事的话,就让你翻天覆地地疼。”陈无邪道。
“什么!”癞皮狗不太相信。
对方说地跟神针一样,怎么可能,自己想来闹事,它就疼,不想来闹事,就不疼?
这明显就是骗人。
“你可以试试。”
“恩?”癞皮狗不太相信,但在陈无邪话音还没落下一会儿,他就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从心头直奔而来。
他的脸涨得通红。
如果不是用手捏着一块肌肉,癞皮狗也早就叫出来了。太疼了,就跟蚂蚁扎心一样。
“老子从小到大还没这么疼过。”癞皮狗整个脸都垂了下来。
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自己现在就想囊中物一般,被对方玩在手里。
“我不会饶了你。”癞皮狗狠狠地望着陈无邪。
“那就再痛一点。”陈无邪可不会同情他,拿着自己的银针,直接在癞皮狗屁股上扎了过去。
癞皮狗尖叫了一声,然后他把手一摸,屁股那儿,不断地冒着血,手一摸,就是一把血。
那血鲜艳地就跟小瀑布一样。
“不要!”癞皮狗看到血不断地流出,产生了从未有过的一种深深的恐惧,这种恐惧,是对死亡的恐怖。
他,虽然狠,虽然狂,虽然喜欢欺负人,但也怕死啊。
“哥,我错了!”癞皮狗终于低下头来,“我不会再收保护费了,我不会再过来了。”
“好,要是再来呢?”
“我就把腿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