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林煮酒转头看了她一眼,苦笑道:“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要理由,且不管余师伯和顾师叔到底何等关系,余师伯并不是那种激烈的人,他并不想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他害死了顾师叔有什么好处?”
“我也认为不是他。”王惊梦的声音响起。
嫣心兰和林煮酒顿时有些愕然。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王惊梦会突然说这样一句,因为王惊梦根本连余左池都没有见过。
“由剑观人。”
王惊梦看着惊愕的这两个人,缓缓的说道:“他和我说过他师兄余左池的剑意和他的本质差别。心中阴暗的人,不会有那种洒脱热烈的剑意。”
嫣心兰和林煮酒都沉默下来。
他们原本就认定不可能是余左池,此时当然认同。
“听你们的话,你们对巴山剑场中的那些师长也和我一样,了解得不算太多。”王惊梦看着沉默下来的两人,继续说道。
林煮酒抬头又灌了一口酒,随手将酒囊丢给了王惊梦:“不算太多,巴山剑场不像寻常宗门,但即便是寻常宗门,门内弟子也几乎只对平时一直教导自己的那一名老师熟悉,而巴山剑场中很多人原本就是散漫的归隐在巴山内的修行者。”
“接触太多,反而容易被言行影响判断,接触不多,直觉反而越是真实,我们三个人看法角度都不同,但得出的结论都是一样,那当然不可能是余师伯。”王惊梦看向嫣心兰,他很少喝酒,但是此时提着酒囊,他还是仰头,倒了一口酒。
酒线入腹,如一团火在他心中烧了起来。
他其实很难过,真的很难过,“在你看来,最可能是谁?”
“反对余师伯主事的那几个,在我看来都有可能。”嫣心兰很直接的说道。
王惊梦将酒囊丢给林煮酒,“那你们到这里找我,是为了要告诉我这个消息,还是有什么想法?”
林煮酒灌了一口酒,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嫣心兰。
嫣心兰眼睛的睫毛微微跳动了一下,面色却没有什么改变,“顾师叔说过,你在用剑的天赋上比他还要高,所以我便觉得,你或许可以从一些剑痕上看出些有用的东西。”
“他和百里流苏的遗体都在?”王惊梦的呼吸更加困难了起来,他慢慢的说道。
嫣心兰的面色也苍白了些。
她可以轻易的感觉到王惊梦此时的心痛。
她也知道对于王惊梦而言,这是一件很痛苦,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