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愿意孝敬奶您了?”说完,庄云青对着黄氏扬起了手中的那只大大的山鸡,没有其他两只做比较,这单独的一只跟家鸡比起来,是真的又肥又大。
黄氏抬眼看庄云青手中的大山鸡,眼中闪过贪婪的目光,再看了看外面围着的村人,让平日里自栩是秀才娘子的她,脸上现了一丝尴尬,原来小儿子是想亲自送去的,这才产生了误会,回首使命的瞪了庄去绮一眼,却没瞪年贵香。
庄云青把黄氏的动作看在眼中,暗忖,是庄云绮说的?!年贵香是没有说,还是黄氏舍不得瞪她?再扫了眼年贵香,此时的她一如往常耸拉着眼皮站在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眼前的一切皆与她无关。
“奶,今天这件事幸甚的是当面说得清楚的,若是说不清的,我们四房一家和奶之间可得被人挑拨产生了缝隙,按理说,我们做儿媳,孙子(女)的受点委屈,也就受着,但是,却惹奶奶生了大气,身子受了伤害,却是那挑拨是非的人大大的不是了,奶,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等大海哥,云齐哥,还有我大哥考上了秀才,或是举人,是要做老太太享福的呢。是谁这么不知事?奶您性子好原谅她,孙女我可难以原谅。”
黄氏一听庄云青说出了这么一番话,不由得诧异的看了这孙女一眼,以前的庄云青见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说话像蚊蝇,何时变得这么会说话,说的还都是通情达理的话儿,特别是说她是要做老太太享福的,她心里听着就舒服,一想到今天回去说话的人,让她在这丢了脸,于是转过头,对着庄云绮脸一沉。
“云绮,你出来,向你四婶和四叔道歉,今天若不是你回家在我面前搬弄是非,也不会有这一场大误会。”黄氏这话说出来铿锵有力,站在那俨然就是一秀才娘子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