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程锦绣这么惨的,因此见到她满身是血脸上有疤,百姓们顿时愤愤不平起来,直骂包世兴畜生不如。
甚至有胆子大的直接往他身上吐痰。
包世兴被捆了手脚,嘴巴也堵住了,躲不开,更骂不回去,一双眼睛怒得都快从眼眶里掉下来。
衙役很快进去禀报。
师爷和林县令已经准备好升堂了。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后,杜晓瑜几人被请到了公堂上。
林县令见到包世兴那副五花大绑的模样,皱皱眉,让人给他松绑。
终于能说话,包世兴第一件事就是往杜晓瑜衣服上吐了一口浓痰,一边揉着被绑得又酸又麻的手脚,一边大骂,“小娼妇,你长能耐了是吧,敢绑架爷,爷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
包世兴抬起脚,正打算一脚踹下去,林县令吓得脸色大变,狠狠拍了下惊堂木,怒喝,“嫌犯包世兴,公堂之上你还敢放肆,来呀,先拖下去打十大板子!”
包世兴难以置信地仰起脖子看向林县令,“姑父,这小贱人她污蔑我,什么意图奸污良家妇女,什么动手凌虐人,我全都没做过,姑父你要替我做主啊!”
杜晓瑜笔直地跪在地上,一只手扶着随时都能倒下去的程锦绣,另外一只手掏出帕子把衣服上的浓痰给擦掉,脸色说不出的森冷阴沉。
林县令看向一旁不敢动手的衙役们,大声骂道:“让你们把人拖下去打,一个个都聋了吗?”
衙役们齐齐一惊,马上手忙脚乱地把包世兴拖下去,包世兴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姑父,姑父,是她污蔑我,侄儿没罪,我是冤枉的啊!”
林县令冷哼,“公堂之上,谁是你姑父?”
包世兴马上反应过来,换了称呼,“县令大人,县太爷,我真的是冤枉的,草民冤枉啊!”
衙役们已经把包世兴摁在春凳上了,一个个等着林县令发号施令,毕竟是林县令的妻侄,谁都不敢随便处置。
包世兴咬着牙抬起头,“县太爷,您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判了我的刑,我不服,我要找讼师!”
林县令阴沉道:“公堂之上,你无视本官,吐了原告一口痰,还言辞不当辱骂原告,这是不是罪,是不是本官冤枉你?”
“我……”包世兴噎住。
“行刑!”林县令扔了一个红签下来。
那签筒里的白黑红三种签子,白签打一板,黑签打五板,红签打十板子。
衙役们不敢忤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