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珍便自觉离开了。
眼瞅着杜晓珍已经走远,杜程松才压低了声音,“我也是刚刚知道德荣堂的事,正准备去给老太太解释一下。”末了,缓缓走过来,摸摸她的脑袋,“甭管别人怎么说,爹知道你是清白的就行了。”
杜晓瑜低垂着脑袋,目光落在脚尖上。
“怎么了?”杜程松还是觉得她不大对劲。
“没什么。”杜晓瑜顷刻收敛了所有的心绪,说道:“爹要是得了空,多去看看娘吧,到底是为你生儿育女过的发妻,都这把年纪了,就算没有感情,也不该走到相敬如冰的地步。”
提及杨氏,杜程松的神色颇为无奈,“你娘那个性子,实在是让我头疼。”
“当初是你自己三媒六聘把人给娶进来的。”杜晓瑜没好气地看着他,“如今我娘的生老病死,难道不该你负责任吗?别说只是让你头疼,就算让你觉得后悔了,她仍旧是你的发妻,生死都是杜家人。”
杜程松哑口无言。
“还有,我想去恩国公府,之前在德荣堂发生那种事,我没好开口,如今却是不知道怎么去找大伯母了,不知道跟爹说一声管不管用。”
杜程松吓了一跳,“你要去恩国公府?这件事还没跟你大伯母说吧?”
“还没。”
“那你别到她跟前说。”杜程松暗暗庆幸,“一会儿我去德荣堂见你奶奶,就说明天让人带你出去逛街,到时候再借机送你去恩国公府,不过你得答应爹,回来以后,不准向府中任何一个人提及恩国公府的事,一个字都不准提,听到没?”
“为什么?”杜晓瑜不解。
“这件事说来话长。”杜程松也不知道怎么跟杜晓瑜解释,只是简单地道:“你大堂哥两年前遇害,这件事极有可能和恩国公府有关,这其中的关节,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也能明白了。”
“好,我知道了。”杜晓瑜点点头,目送着杜程松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