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玉闭眼诊脉,觉察到他圣脏却是有些虚弱,而且脾胃也不是很好,这应该是常年劳损所致。
可穆壮飞这样的身份,会有需要他出大力气的时候,他怎么会劳损呢?
“你以前是不是干过什么重体力的活儿?你这圣虚应该是劳损所致才对啊?”吴小玉诊脉后,不解地问道。
穆壮飞闻言楞了下,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我是侦察兵出身。”
“在一次小规模的战.役中,连续在深山里行jun上百里,又埋伏在山洼里三天三夜,应该就是那时候落下的毛病吧?”
吴小玉听罢他的叙述,却是不觉有些悲凉了,他这也是保家卫国方才落下的毛病啊!
江云见吴小玉陷入沉思,却是关切地问道:“小玉,怎么?他这很严重吗?”
“没有!我可以治好他的,你放心好了!”吴小玉唯恐她再胡思乱想,连忙应道。
按照穆壮飞所言,他的肾/虚应该是出了大苦力,又在潮湿的山洼里蹲了几天,伤到了肾/经。
治疗这种肾/虚,只需以灵气御针,将灵力灌输入其肾经,将受损衰弱的神经滋养起来,再辅以温补的中药即可痊愈。
而他的不育之症,则是由于受损的肾经将输jing管堵塞了,只要圣虚的毛病治好了,肾经没有了亏损,他的不育之症,自然也就痊愈了。
“这样好了,我给他扎几针,然后再开个方子,先吃上一个月,看下疗效如何。”吴小玉起身走到茶几旁,拿起刚才的银针。
江云见他又要扎针,唯恐妨碍到吴小玉,连忙起身,走到一旁。
吴小玉取了几枚银针,运出灵力将之清洗了一下,便又让穆壮飞tuo下上衣,在他腰部及背部的几处肾经穴位上扎了下去。
他每扎一针,便有顺着银针灌输进去一丝丝的灵力,然后又在他肾经上轻轻按了几下,引导灵力游走。
江云见他在聚精会神地给穆壮飞扎针,也不敢发声,只是站在一旁,纠结紧张起来。
三十分钟后,吴小玉方才将他身上的几枚银针拔出,畏琐地笑道:“应该差不多了,虽不能林竿见影,却也有神效!”
穆壮飞刚将上衣穿上,便觉得整个腰部,变得暖洋洋的,放佛有芊芊素手在按摩撩拨一般,继而又觉得血液开始汇聚一处,竟是坚硬无比了。
“咳!小玉呀,这时间也不早了,你就先上去休息吧!”穆壮飞端坐在沙发上,面色尴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