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那就揭过。”
“为师,跟你谈笔买卖吧。”
“你也知道,医圣门收回药方,我聂家那几千亩药田里的药材,等同于全废。”
“恰好,你郑氏集团生产的丹药,跟我们聂家生产的,差别不大。”
“聂家药田里的药材,郑氏集团基本都是能用的。我以低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全数卖给你如何?”
本以为,郑伯庸会满口答应。
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是双赢。
哪知道,
郑伯庸听了,面露哭相:
“师父,此事……徒儿恕难从命!”
“这……这又是为何?”
聂仲康不解道。
郑伯庸道:
“师父……医圣门早就下令,所有做药的企业,谁敢接手聂家的药材,就是跟医圣门对着干。徒儿哪有这个胆子!”
“这……我聂家从未开罪过医圣门。医圣门为何如此,这……这不是要我聂家亡族灭种么?”
“师父……徒儿就实话跟您说吧,此事……出在小师妹身上。”
“我……身上?”
聂素言皱眉,
“师兄,这话从何说起?”
“怪就怪,师妹你长得太漂亮。而医圣门的少掌门周煜,虽只有二十多岁,却喜欢成熟风韵的女子……”
郑伯庸叹了口气:
“师妹,几日前,在苏州举办的一场酒会上,应该是有个年轻人,向你表达过爱慕之情,却被你狠狠拒绝。你还泼了他的酒。”
聂素言冷声道:
“是有这么回事。那个年轻人,哪里是跟我表达爱慕……他……他就是耍流氓。素未相识,开口竟然就要我陪他一晚!”
“师妹,这个年轻人,便是医圣门的少掌门周煜。事后他就盘算着要对付你聂家,收回药方,只是少掌门随意用的小手段。”
郑伯庸看着聂素言:
“师妹,你也不是什么小姑娘了,少掌门人中之龙,看得上你,那该是你的福分。依我看啊,你现在只要去找少掌门,自荐枕席,聂家的危机,自然可以解除。甚至你聂家还能傍上少掌门的高枝……”
“你……”
聂素言脸颊通红,气得娇躯发抖。
“师兄,你这说的还是什么话!”
“得,我好心劝你,你反倒恨上了我。”
郑伯庸摇了摇头:
“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