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掌门绝对不能一走了之。”
凤酒问:“糊涂,是你的命重要还是你的掌门身份重要?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叶冗殊想都没想:“人之一死,鸿毛泰山。舍弃自己应该背负的责任,苟且偷生下去——要我未来带着这份罪恶感活下去,未免也太煎熬了。”
“你这傻小子,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哪还有什么荣耀耻辱之分!”凤酒怒斥他,“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不要逼我动武把你强行带走。”
叶冗殊说:“我不介意再次兵戎相见。”
话音刚落叶冗殊就掣出几张道符在手,摆好了战斗的姿态。
凤酒老脸发红,怒气冲冲的说:“为了别人就要和你的姥爷动手吗?!这可是你逼我的,今天你非走不可!”
双方突然剑拔弩张,谁都不肯退让一步,眼看着两边有要打起来。
沈清明说这都是哪跟哪啊,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看见爷孙相认要连着打两架的。他们两个要是受伤,靠事务所的几个人可没有信心能活着逃出死地。
沈清明瞧瞧叶冗殊看看凤酒,长嘴说:“凤酒老爷子,这事可就是你的不对的。”
“我的不对?”凤酒说,“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不对,要是不能让人信服,别怪我不客气。”
“这话说的,你什么时候和我客气过?”沈清明反问,“长辈抚恤小辈,小辈尊敬长辈,这是人之常情。你凤酒当年先是重伤了你的女儿叶冗殊的妈妈,后来又因为愧疚从没和叶冗殊相见。全无抚恤之恩,又怎么好要求叶冗殊对你言听计从!这么多年以来明明是你对不起你的孙子叶冗殊,还好意思要和他动手吗!”
沈清明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把凤酒压的说不出话。
沈清明连续出击:“生命很重要,这点怎么说都不会错。但是还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值得守护,凤酒你也是做过父亲的人,如果你女儿身处险境,需要你只身犯险救她,你肯去做吗?”
凤酒:“这还用问吗?天下哪有父亲会放弃自己的孩子!?”
沈清明欣慰的点头:“作为崂山掌门,整个崂山就是他的孩子。你是要阻拦一个父亲去拯救他的孩子吗?”
凤酒神色复杂了看了看叶冗殊,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了,我和你一起去救人。”
叶冗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愣了一下。
凤酒说:“怎么,不敢相信?我之前亏欠了你这么多,就从今天起,一点点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