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筝踉跄的起身,半跪在床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光丨裸的身体软软贴着他,不怒反笑,“当年,可是有个叫管弦鸣的蠢货,爱我这条母狗爱得死去活来,听说还为了我大病一场,差点死了。你说他是不是蠢得无可救药?”
男人身形一震。
只有这个狂妄又没心没肺的女人,才会在伤得人体无完肤后,还将这种事当成笑话一样来宣扬。
当年的他,确实蠢。
但还好,那个他,已经死了。
他脸色寒冷如冰,厌恶的扯下她的手,“滚!”
仿佛她多碰他一下,他都嫌恶心。
“滚就滚。”霍筝面上始终含笑,手在他脸上轻轻抚了一下,神情娇媚,却又不轻浮,“大街上两条腿的狗是比较难找,不过,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我走了,拜拜。”
她说完,在他脸上吻了一记。
挣开男人的手,捞起自己扔在床上的衣服,当着他的面穿上。
她理智快被药物冲得完全丢掉。穿衣服的手都有些不稳。
好不容易才套上吊带,可是,一只手伸过来。’唰’一声响,薄薄的布料被男人粗暴的撕了个粉碎。
“管弦鸣,你还真是个禽兽!”她大叫。
管弦鸣将她一把捞起,大步走进洗手间去,将她扔在浴缸里。
这么摔下去,她浑身骨头都快散架。雪白的肌肤,碰出青紫的伤痕。
还没挣扎起来,冰冷的水柱冲在她脸上。
“唔……”
霍筝狼狈的扑棱着,要爬起来,被他用力扣住。
她的手在他手臂上抓出一道道伤痕来。
被惹急了,管弦鸣终于耐心用尽,“砰——”一声将喷头重重的砸在浴缸里。大掌扣住她的肩膀,像拎一个落汤鸡似的,将她一把捞起来。
一手抓住她的腰,另一手利落的挑下自己的内丨裤。
毫无预警,他的身体重重的撞击进女人的身体。
她不是想玩吗?那就玩好了。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陪千金大小姐玩不起的管弦鸣。
那种满足感和快丨慰感,让霍筝倒抽口冷气,差点昏厥过去。下一瞬,她扬手就是一耳光扇过去,迷离美目含娇带怒,“呸!像你这样的脏货,也配碰我?”
他僵住。
脸色铁青得吓人。
这女人果然还和以前一样,狂妄、骄纵,自大!
叫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