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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锦字坊出来,往城北走个一里多地,便是南荣家,两家离得甚是相近,眼前这种突发情况,让秀音措手不及,只能让秀玲先去南荣家,希望在南荣烈来之前,汇报情况,做好进一步打算。
只是,此刻,南荣家已经出发,为了谨慎,南荣烈特地只带来两名南荣家的核心精锐,从偏门悄悄走出,绕路前往锦字坊,正好跟秀玲“相失交臂”。
可怜的南荣烈现在还正想着如何从王家嘴里夺来更多的肥肉,这肥肉当然就是义堂。
哼着小曲,晃着步子,南荣烈跟两个南荣家的人,来在了锦字坊。
但是眼前所见,登时让这位饱经世故的南荣家主一愣。
我滴个乖乖,这什么情况。
本来在锦字坊门口风言碎语的一群人,齐齐的向南荣烈看来,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咳。”不知是谁咳的一声,打破了这场平静,刚刚还大言不惭的说着南荣烈跟秀音之间一些不可描述的人,瞬间变换嘴脸,各个躬身对向南荣烈,尊敬万分的道了声:“南荣家主。”
南荣烈此时心中万匹草尼玛奔腾而过,嘴角不自觉的抽搐着,强忍着回应道:“诸......诸位好......”
门前的一众感觉到,这位平时高高在上的南荣家主,此时此刻,为什么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没错,就是被捉奸,脸色难看,说话磕巴,还一脸的不可置信......
听到动静的秀音赶快跑下楼来,打开半掩的大门,整理了一下衣容,走向南荣烈。
看到南荣烈的秀音,感觉到南荣烈眼神中有种要吃了自己的冲动,心想坏了,看来玲儿是没有赶上,一时间低下头不敢再看,走到了南荣烈身前,这位年近四十,却风韵犹存的锦字坊坊主,此刻像只无助的小猫,低着头,眼神窃窃的看向南荣烈。
南荣烈强忍着没有发作,狠狠地挥了挥手衣袖,十分勉强的提起几分假的要命的笑容,向一众问道:“今日诸位到此,有何贵干?”
话音一落,又是一片鸦雀无声,不少人小声嘀咕,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你南荣家发个请柬吗?
请柬上不是写的清清楚楚今夜大摆筵席吗?
而且不是还着重点名的义堂吗?
你现在来句有何贵干?
尼玛的,真把我们当猴耍呢!
要不是你南荣家家大业大,你以为我们愿意趟这趟浑水?
来了这里,便是得罪了王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