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着。
“姬空，你注定进入宗门的人，未来成就无可限量！”
姬胜莫心里不知道姬空叫住自己，所为何事，先是恭维一句，再次拉进彼此关系。
在姬家，他是与姬空走得最亲近的人了。
一次救命之恩，姬空记在心里。
“未来谁也说不准，暂且不提。我想请教长老，天府国为何在清霜城建立国都？立国之战，您可知道？”
姬空的未来自己掌控，不是谁能说的。
他只是想弄明白，杜家黄泉河边石壁内的人来历。
天府国立国之战，是否能形成黄泉河？
死亡至少数十万生灵，才能形成。
“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
姬胜莫感觉奇怪，姬空应该着眼未来，询问各个宗门实力，里面势力分布之类的。
现在却询问天府国的历史，颇为诧异。
“没什么，一个人如果连根都不清楚，岂不是白活一世？我就是想弄得清楚明白！”
姬空随意找个理由，搪塞过去，视线落在茶盅上。
端起茶盅，微微闭眼，等待冷却还是在等待回答，只有他自己知道。
“哦，原来如此！姬空，未来你必定一飞冲天，无可限量！但凡出去的人，有几个还会在乎自己的从前？”
姬胜莫听到姬空的话，脸上豁然开朗，笑容满面。
一口喝掉热腾腾的茶水，大声说道。
小蝶在旁边看得一头雾水，知道国家历史，与未来成就有什么关系吗？
小脑袋瓜转不过来，索性不去想，给姬胜莫又倒满茶水。
“定国一战，六大家族共出动近四十万人，灭掉曾经的王朝八十万大军！”
“那一战就在现在清霜城北侧，葬地平原！死亡人数至少百万，鲜血渗透大地数米深，白骨绵延数公里！”
“那是第一战场，清霜城是第二战场，城内但凡反抗者，全部灭杀，无一幸免！大地沉陷，山川移位，宫殿倒塌！”
姬胜莫虽然没有见过那一战，但他毕竟接近四百岁，很多历史能得到口口相传。
停顿片刻后，端起茶盅仰天喝下。
“王朝建立，总是伴随着无尽杀戮，这点毋庸置疑！也就是说，我们脚下实际上是无尽年代尸骨堆积起来的土地！”
姬空明白了，那个被困在石壁内的人，有可能是上一代皇朝的遗留。
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