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无理举动,反而十分和气解释说:“那些人几乎每隔几年都会来这里,最后都是未能从老妇嘴里获得任何东西,便愤愤离去了”。
老妇说得这里,原本和缓目光,忽的变得有些英气逼人,竟然让柳依依下意识退了一步。
“几位又何必掺和这趟浑水,不如喝了老身这几杯清茶,便回去吧”。
此时无论是柳依依还是燕南山都已经感觉到老妇的不简单。
明知道老妇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只是眼下他们已经走进来了,便不会轻易退走。
“还望前辈赐告玉牌来历,这和晚辈有着莫大关系”燕南山想了想,便起身,走到老妇身前躬身施礼道。
“何必呢,世上大都是贪妄之人,不到最后一刻,也不会回头,老身奉劝极为施主,回头是岸”老妇略带嘲讽眼神扫了燕南山一眼,便重新闭上眼睛,口中发出一连串呢喃念佛声。
燕南山闻言皱眉沉吟半晌,又道:“晚辈并无贪欲,也不会为区区玉牌动妄念,只是这玉牌和在下一个非常重要人有关系,在下才迫不得已想要追寻真想”。
原本老妇根本不听燕南山解释,还是一个劲念经,可是当她听到和一个重要人有关系,顿时睁开眼眸,再次回眸瞅了燕南山一眼。良久之后才叹息一声说:“或贪,或情,还不都是一样,施主又何必拘泥于非要找到玉牌的主人呢?”。
老妇人看似充满玄机的话语,更加让燕南山有些云遮雾罩的,不知道她话中真正涵义。不过有一点他可以断定,那便是老妇直到这玉牌来历。
“这事情和晚辈有莫大关系,若是无法获知真相,在下恐心难安也”燕南山再次向着老妇躬身施礼。
那老妇双眸摄出两道犀利目光直勾勾盯着燕南山语气便冷道:‘施主真得非要找到那玉牌主人?’。
燕南山没有任何迟疑的继续笃定说:“还望前辈赐告”。
“既然如此,你也遵从规矩来吧”老妇说话间便朝着对面那蒲团指了指,“你去哪里坐吧”。
燕南山闻言微微皱眉,不明所以瞥了那蒲团一眼,又看向老妇。
“你若想知道玉牌的事情,便遵从老妇规矩”这一句话,老妇语气变得极为阴冷,令人有种无法抗拒的威势。
燕南山无可奈何只能遵从老妇的话走去。
不仅是他,即便是柳依依和宝儿也是一脸好奇的盯着那个师叔。
走动蒲团前,燕南山伸手在蒲团上面摸索一会儿,并未发现异常。然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