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池回到房间,正打算好好想想,颜慧乐来了。接单不理想,他是最着急的。
颜慧乐没有坐下,只是把房门带上,站在门口说:“张总,马上会议就要结束了,我们要再想想办法才行。我想……”
张池不耐烦地打断了颜慧乐的话:“还有什么办法好想?该请的请了,该送的送了,该联络的联络了,还能做什么?公司处于动荡不安时期,人家这也是自我保护。”
颜慧乐怔住了,张池很少说话这么冲,犹豫片刻,他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了解过,几大公司这次行会上的投放量,明显不足,他们还都留了一手。我们还是可以做做工作的。”
张池也感到了自己有些失态,放缓了语气:“颜总,你别在意,我也是着急。这样,晚上不吃会议餐了,再单独安排一次,做做工作吧。总之,你看着办吧。我今天有些头疼。可能是感冒了。”
“如果你不舒服,下午就不一定到会场了,只要保证晚上出席就行了。”颜慧乐看张池的状态不好,以为真是身体不舒服,知趣地退了出去。
张池点起香烟。行会上接单多少,他已经不想管了,他现在需要考虑的是给不给李广森制造机会。
给李广森制造机会,自己就卷了进去,这与置身事外的初衷相悖。
不给李广森制造机会,等凌方仪自己取款,那要等到何时?按凌方仪的个性,他们家应该是薛亦梅管家,他有可能一个月都不去一次银行,甚至更长。
最好还是趁自己不在锦江的机会除掉凌方仪。如果在锦江,真不知道到时该作出如何恰当的反应,而在外地,有缓冲则从容许多。
当房间里的香烟浓到呛眼时,张池终于下决心制造机会了。颜慧乐不是要再做做工作吗,就利用晚上安排五大公司活动的机会,急催凌方仪打钱到卡上。
头真的疼起来了。张池到卫生间旋开浴缸的开关,打算好好放松一下。
他这些天头脑没有一刻是安静的,来广州前还特地把陈茵打发了出去。
发现陈茵晚上加班后,张池心里总有些疑惑。那天凌方仪从他办公室离开后,他再次想到陈茵的不寻常举动,不知是触到了哪处灵感,他突然想到陈茵可能是在整理财务资料。尽管整理哪些内容、为什么整理他还一时没理清,但却意识到面对凌方仪自己要多个心眼了。就在临到广州开会的前一天,他打了个电话到财务科:“陈科长,你上来一下。”
一会儿功夫陈茵上来。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