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也觉得蹊跷,特地通过小昆了解了一下,反馈过来的情况确实是为儿子办婚事的,而且挪用也有一个时期了。”罗正把情况介绍了一遍。
“如此说来,是我想多了?”郑品有些困惑地看着罗正。
“至少目前看是这样。凌方仪的案子我最初想得比你还多。凌方仪感情专一,不可能是情杀,他性格谦和,不会与人结仇,也不可能是仇杀,我就想是不是因为他挡了别人的路,还将他周围的人分析了一遍。那天鉴定结果出来后,我才彻底放下。团伙作案,迟早要抓到的。”罗正说。
“凌方仪不知什么时候醒,要防止公司有人乘机动歪脑筋。”郑品说。
“我听说发生过几起职工偷盗的事,这么大的企业,又是非常时期,也是防不胜防,但只要管理层靠得住,大的问题应该不会有。”
“管理层靠得住吗?”郑品问。
“问题不大。张池是咱们的老战友,这些年一路走来,这战友的情谊在那里;王一龙是从车间上来的,属勤勤恳恳那类;蒋彦进公司五年,只懂技术。还有一个就是我的小舅子,他我更了解,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这四个人靠住了,其他人想胡作非为根本就沾不了边。”
“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我深圳公司的那个经理,平时就是看着挺好的,才派他到深圳的,谁知说把钱卷走就卷走了。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绝对想不到他会干这种事。”
“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天讯发展这么多年,本身有一套制约机制,要想来大的动作,又做得天衣无缝,哪那么容易。”
“你说实话,你那小舅子能管点事儿吗?”
“管供应销售好象还灵,其他事上不大走脑子。”
这顿饭吃了有2个多小时,罗正把瓶中的酒倒进两只杯子里,最后一点“发财酒”倒给郑品:“喝了这杯,我们到你房间慢慢聊,今天不走了。”
郑品说:“这还差不多。这最后一杯酒预祝你们早日破案吧!”
张池第二天在宾馆醒来,有几分后悔,昨天应该回锦江听听罗正和郑品聊些什么,及时掌握他们的想法。
车进锦江,张池在路边停片刻,权衡一阵,直接去了公安局。察颜观色地与罗正聊了一个多小时,见罗正没有任何异样,心才放下来。
下午,张池打了李广森的电话,想碰个头。一方面想提醒李广森安排好对付陈茵的“工作”,另一方面也想了解他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谁知李广森掐断了电话,他正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