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进去哩,陆小飞,你就是个大流氓,赶紧把衣服穿上。”
李菲菲扭捏了半天,脸色依旧通红,她一双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看,最后她只能看着自己的双脚尖。
不可否认,三哥那壮实的胸膛,还有那粗犷的手臂,的确能让她们女孩子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李丫头的这般扭捏窘态,使得陆小飞心尖扬起了一抹小小的涟漪。
他悠悠站了起来,一副饶有兴趣的盯着李菲菲问道:“哎,丫头,你这风风火火的来找我?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哎呀,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在说吧。”
尽管是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发小,可毕竟男女有别不是?何况自己还是个纯情如同白莲花一样的女孩子,看着发小身上只是套着一件子弹型的小裤裤,真的很难为情。
李菲菲的越发窘态,越发扭捏,陆小飞心下更欢了,他勾起了一抹笑脸:“哟,果真是女大十八变,我倒是给忘记你丫头是个大姑娘家了。你这般着急的寻我来,莫非是想要来跟我谈恋爱么?”
“呸!陆小飞,你就是个大臭流氓!”
李菲菲狠狠的一跺脚,最后只能羞恼暴走。
嘿!果真是女大十八变,那丫头的旺仔小馒头似乎真大了不少。
继续小歇了一会儿,陆小飞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他赶紧穿了衣服,出了门。
马寡妇的叮嘱,他可不敢忘记。
马春花的院子坐落在村尾,一间小小的庭院内栽种着各类的花花草草,庭院深深,风吹乍起,铺满了一院子的花香味道。
于是村里就有人说马寡妇是个懂得享受生活小资情调的女人,死了男人又如何?瞧瞧人家的小日子不依旧过得风生水起吗?
抵达了马寡妇的小庭院,陆小飞四下看了一下,并没有见到马寡妇的影子,小院子内一片静悄悄。
陆小飞轻轻扣起门来:“春花姐,在吗?”
一时无人应答。
咦,莫非马寡妇又出门去耍了?
也是,自从马寡妇死了男人那天,她一阵哀嚎大哭之后,然而第二天,她就把自己捣鼓的花枝招展,像是个要出嫁坐上红轿子的新娘,脸上是喜庆的,不见悲伤。
不然村中的老妇人怎么会有事没事就咒骂马寡妇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村中几乎留守的男人都喜欢围拢着她转动。
呸!真是不要脸的狐媚子。
院子内一片静谧,看似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