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说:“卧室达声寡,转闻烁人花,古意掉南沙,早晚背彻鸦。”
吴高技听后沉吟很久没有作声,这是小辈问的学术性的问题,不能说不知道,要不将来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所以,他一本正经的回答道:“这首诗应该是唐代一位大诗人所做的佳作,第一句应该是说家里很平凡,没有高官显贵,第二句是说……”
吴高技在那里认认真真的说,沈之天和黄叶涵早就在心里乐开了花。
其实,这四句话哪里是诗啊,分明就是在骂吴高技,只是他没有听出来而已。
待吴高技假模假样的说完,沈之天装作煞有介事一样,又念了一遍那四句“诗”:“我是大傻瓜,专门说人傻,故意刁难她,早晚被车轧。”
吴高技微笑着,伸出大拇指,说:“好诗!确实是好诗!年轻人就该多学习学习,不要让大好的青春白费了。”
“是,谨听教诲!”
说完,沈之天就拉着黄叶涵跑开了。
他们实在憋不住了,要知道,笑如果在心里憋太久,真得会憋出病来的。
在这楼层的尽头,有一个茶水间,那里是员工们休息的圣地。
黄叶涵最喜欢这里了,因为吴高技总是标榜自己从不休息,也就不会来这里偷闲。
俩人相对而坐,寒暄了几句后,黄叶涵幽幽的问道:“听说你是公司董事。董事不是应该指挥吴高技的吗?怎么被他指手画脚的?”
沈之天坐在那里,仰了仰身子,用手撑住脑袋,说:“我算什么董事啊,空壳司令而已,也就刘叔叔照顾我而已,给了我这么一个名号。”
“你认识刘董事长?哇!好厉害!”黄叶涵的目光里不仅仅有惊讶,更多的是羡慕。
“认识他有什么厉害的?成为他,或者超越他,才勉强算厉害。”
黄叶涵撇撇嘴,说:“你难道不知道刘董曾经是这个城市里商业传奇吗?我还在念书的时候就常常在报纸上电视上看过他的事迹。梦想着要跟刘书成在一家公司一起工作。”
“然后你就来尚德了?”
“对啊!不过,来了之后发现,这个公司还是挺复杂的,并不是我想像那样。”
看得出,黄叶涵有些失望。
这都是李元祥那帮人搞得鬼,顺便吐槽一下刘微微的工作不彻底,没有扫清公司死角。
沈之天往黄叶涵身边凑了凑,说:“你想不想让尚德变成你想的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