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声,回身锁上门,然后说:“你俩也就这点儿本事了,连头野猪都要耍诈。”
陈秋槐冷哼一声,说:“这叫计谋,懂不懂?看来你是把那头肥猪当宝了,估计它叫一声,你连大屁都不敢放吧!我就不一样了,智擒肥猪,你行吗?”
宋忠也附和道:“对啊!你行吗!”
他们可不知道,当初沈之天见到涛妹的时候,可是正面把它打得服服帖帖的,哪里用什么诡计啊!
陈秋槐倒好,耍个小聪明就几乎把自己吹到天上去了。
沈之天也懒得跟他争个虚名,便轻咳一声,说:“既然你们把我家涛妹摔下去了,那就换我跟你们玩玩吧。刚才打周管家的仇,企图欺负刘微微和梁倩明的罪,顺带也帮涛妹取回点颜面。”
“凭你?”陈秋槐轻蔑的眼神扫过,好像已经不把沈之天放在眼里一样,说:“我可告诉你,刚才那头野猪,可不是三五十个人能够应付得了的。换句话说,你要敢跟我打,那就是要跟三五十个,甚至更多的人打!”
沈之天一副无所吊谓的样子,说:“没事,你就是说你是一千个人我都照上不误。”
“臭小子别太嚣张!”陈秋槐咬牙切齿说道。
别看沈之天面容上显露不出什么,但是只凭陈秋槐打了一个老人家就人神共愤了,还当着自己的面调戏刘微微。他的心里早就如同火焰山上的熊熊烈火一样,要将一切烧尽。
陈秋槐独自上阵还是有点怕,招呼来宋总说:“你跟他正面刚,我去后面偷袭他!”
宋忠一愣,说:“陈哥,你比我有本事,应该你在正面,我去偷袭啊!”
“少废话,偷袭是要技术含量的,你不行!”
说着,陈秋槐就把宋忠往前一推,送到沈之天面前。
与之前的战斗不同,沈之天这一次并非无可奈何去战斗,而是怒火驱动着自己的身体。
所以他面无表情,不再打算用那些下三滥的招式去调戏对手。
宋忠傻愣傻愣地站在那里,手舞足蹈就跟跳大神一样挑衅道:“来啊!****啊!听说你过去就是个保安,难不成要用什么军体拳吧?”
沈之天目光中一道寒气射出,闪电般伸出一只手扼住宋忠的脖子,将其举到半空中。
宋忠根本反应不过来,俩只手扒着沈之天的一只手叫喊着:“陈哥!我快不行了!快点解决他!”
陈秋槐刚悄无声息地绕到沈之天身后,被这么一叫,这不是明显暴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