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就像是一个气泡被戳爆了一样,南宫哲眼前的一切都似乎瞬间化成了无数的气泡,飘散的无影无踪。
不管是离谪的声音还是离谪的身形此刻都已经随着气泡四散而去。
只留下了南宫哲手中的画轴。
不管是刚才一直腐蚀着画轴的腐朽气息还是南宫哲注入的剑气在一瞬之间都已经不见了,画轴上的墨痕上的丝丝血红色的纹络也不见踪迹。
只有刚才南宫哲用酒淋在上边的痕迹还依稀可见。
“我算是悟了么?”
南宫哲问了问自己,却发现自己也已经不明白了。
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画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南宫哲的面前,一块带着些土黄色气息环绕的龙纹令牌还漂浮着。
南宫哲伸手将令牌拿在了自己手中,跟随着令牌所散发的光华一同离开了这处地穴。
或许只有被南宫哲放在石桌上的那个已经被侵蚀了大半的画轴,才能证明着南宫哲曾经来到这里接受了这份试炼吧?
……
依旧是来到了金龙的背脊之上,可以自己的面前已经一个门拱都没有了。
南宫哲有些恍惚,自己到了这里本来目标很简单。就是通过这些关卡,然后成为血衣阁的座首,为自己在忍界的生存再加上几分筹码。
可是,过了这样的几个关卡之后,南宫哲也不知道自己的一时兴起来到了血衣阁,一旦成为了血衣阁的座首,自己到底能不能胜任这么一个位子。
从开始的时候几个坛主的话中,南宫哲其实是可以隐隐之间发现,被自己所尊敬的离谪前辈虽然是挂着血衣阁座首的名字,但是却一直都没有插手其中的。
虽然这和离谪前辈的性格有关系,那种怕麻烦的个性肯定是不会接受这么一个麻烦的很的位子的。可是其中不也有几分原因是因为将整整一个组织的所有成员的性命的重担担负在自己的肩上,实在是太过于沉重了么?
南宫哲思考着这样的问题,自己的步伐也没有停止,一直顺着金龙的背脊向前走去。
也不知道具体走了多久,南宫哲从自己的思绪之中解脱出来,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金龙巨大的头颅之上。
相比起之前化为门拱的八条各色巨龙,金龙显得格外的大。
南宫哲把自己的身子靠近了一点点金龙头上的犄角,却发现自己还没有金龙犄角上的一个分叉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