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以为自己如何的强大,在预选赛的时候对着自己的堂妹痛下毒手,即使是现在雏田身上因为你而留下的伤势也没有完全的痊愈。我本以为你会有多么的强大,但是你却也只是这个样子而已。
碰上了比你弱的人,你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可逾越。但是遇到了比你更强的人,你却变得这么软弱不堪了起来?这就是你的骄傲么……这是有点廉价了。”
鸣人一步步的走到了宁次的身边,步伐很缓慢,就像是春天踏青的时候随意的走动一样,完全没有自己的对面还有着一个敌人的觉悟。到了宁次的身前,鸣人缓缓的蹲下了自己的身子,看着宁次的眼睛说道:
“在你的眼中,雏田是软弱可欺的代表,所以你可以痛下狠手,那么现在的你在我的眼中也是一个软弱的人,是不是我也可以将你打的在床上半个月都起不来身子呢?”
鸣人的话说的很轻松,但是宁次的心头却是一紧。自己要被自己面前的这个家伙给重伤,然后在病床上苟延残喘么?宁次的脑海之中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可能遇到的情景,自己又要被人用怜悯的眼神围攻么?
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的强大不需要其他人来可怜自己了,但是现在在鸣人的眼中却还是一样的不堪一击?自己一次次的对雏田说她天性软弱不适合成为一个忍者,可是现在自己内心的这种感觉是什么,这种隐隐间的刺痛和呼吸不畅是什么?
宁次的脑海不断地思索着自己所知道的词汇,嘴中发现了一个词语和自己现在的境况是如此的相符。那就是——‘恐惧’,自己在恐惧着对面的这个有着黄色头发打扮的有些土气的忍者。
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宁次想要呐喊,想要让自己内心这种让自己无比的厌恶的情绪随着自己声带的震动而驱逐,但是宁次的嘴巴却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反而是呼吸更加的急促了起来,过快的喘息甚至让宁次的脑袋都有些发晕。
但是刚才那么明明想要攻击自己,让自己在病床上躺着的鸣人此刻却是缓缓地站了起来,身上那种十分危险的查克拉也是被自己收入了体内,好像又是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我和你不一样,我知道自己即使如何的强大也不应该去欺凌弱小。现在……是你输了!”
说完这句话,宁次的身体就像是被剪断了最后一个丝线的木偶,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面上。鸣人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站在旁边的月光疾风,显然是想要让月光疾风上来宣布自己的胜利。
月光疾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