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他害怕，又痛苦，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
顾寒煜从未有一刻如此痛恨自己，这样无能……
大宝抿抿唇，看着顾寒煜的样子，心里也十分不忍。
他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妈咪要跟爸爸离婚，但是他知道，爸爸一定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才会让妈咪下了这个决定。
大宝永远都会站在江果果的这一边。
所以即使现在，知道顾寒煜很可怜，他也不会表现出来一丝一毫的怜悯。
“你在医院，昨天把自己喝到胃出血。”
顾寒煜缓慢转过头看向自己面前的大宝，他心里清楚，江果果没有登上飞机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大宝，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
“这不重要。”大宝沉着眉心，强忍着没有去看顾寒煜那张苍白的脸。
“我问你，我妈咪为什么没有登上飞机？”
顾寒煜垂眸，强压住眼中的悲切，“你妈咪说，去国外要很长的时间，要跟我分开很久，有点舍不得，所以先不过去了……”
顾寒煜的声音平淡，他同样不敢直视大宝的眼睛。
大宝紧锁着眉心，急切的低吼着：“这怎么可能？妈咪都要跟你离婚了，她怎么又突然舍不得你了？”
听到“离婚”两个字，顾寒煜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原来……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