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觉得,顾氏的事情是自己做的。
“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太宽了?”
战薄深目光发沉,像是能冻死人似的,闭着眼睛也能想到司远是刚刚才去找过江果果,说出口的话更是不留情面。
“顾氏的事到底和我有没有关系,都与你无关。还有……我告诉你,江果果这个女人我要定了,你最好少打她的主意。”
重要的,当然是后半句。
司远也听出了这话里的深意,冷笑道:“战总是不是有什么妄想症?我和果果认识那么多年,我清楚得很,她心里,只可能有顾寒煜一个!”
听到顾寒煜这个名字,战薄深神色一凛,同样冷嗤出声。
“到底是不是妄想症,不妨拭目以待。”
司远嘁了一声,“你未免也太过自信了,不过是顶着一张故人的脸,就觉得自己能拿着鸡毛当令箭?只可惜,果果根本就不是那种只看脸的女人,所以你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顶多就是个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