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
他赶紧拿出手机，这才看到的确有果果的未读消息。
在幼儿园里的时候没有信号，出来听到门口家长的讨论后就被气得半死，哪里还顾得上看手机？
顾寒煜只觉得额头突突直跳，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哑声道：“对不起果果……我不该凶你。”
他是被气昏了头。
“还有那个管家……”
顾寒煜回想起刚才的场景，神色也难看到了极点，“我只是把他推开而已，根本就没有动手，你别太担心，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江果果叹了口气：“先去看看吧。”
几个人一起往外走，后面育儿师却追了上来，手里还抱着哇哇大哭的小姑娘。
“少爷！小姐又哭起来了！我止不住……”
陆如风面色严肃地把孩子接过来，“算了，带着她一起吧，这小家伙离不了人。”
江果果打量了一眼团团，没说什么，顾寒煜心里有气，但也知道不应该把气撒在小孩身上，就也忍着没说话。
到了医院，管家被送进急诊，他妻子也赶了过来，止不住地哭诉。
“怎么会这么严重？！老头子要是醒不过来，我可怎么办啊！”
陆如风半揽着老妇人，看起来关怀备至。
“张阿姨，陈叔肯定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好……”张阿姨哭得泪眼婆娑，“少爷啊！到底是谁把我们家老头子害成这样，你可一定要给我们讨回一个公道啊！”
江果果心里一咯噔，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伸手拉住他走过去。
“怎么样了？”
“果果……”陆如风刚开了个口，抬头看到她身边的男人时表情立马冷了下来，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陈叔现在还没醒，刚刚医生出来说情况不是很好，说不定会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
“战总……现在满意了？”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哭着的阿姨也颤抖着手，指着顾寒煜。
“是你……是你是不是！”
“是你把我们家老头子打成这个样子！”
“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告你谋杀！”
她的声音很大，声泪俱下。
周围不少人围过来看戏。
顾寒煜听着她的话毫无反应，冰冷的目光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空气中仿佛有看不见的硝烟在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