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被山匪捅死了。”
“他们家办丧事关我们什么事,你倒是说说要紧的,严衡那哥俩到底现在在哪儿?”
欧阳进虽然期待着自己可以靠同窗严准入狱的事来个名利双收。
但最近严衡哥俩迟迟不来找他,让他也有些感觉不妙,便命人去七里村打听,如今听自己管家说起来,也有些着急。
“听他伯父说,严家哥俩早在一个月前就来县城了,而且他伯父对我们家好像还颇有怨言,一些严家族里的人也跟着说我们太狠毒,趁着人家父亲下狱,不用一分一厘从两小儿走巧取豪夺五十亩好田和六十亩好地,简直丧心病狂!”
欧阳家的管家这么一说,欧阳进顿时就激动地站了起来:
“胡说!我用九百两的高价卖了他家荒芜这么久的田地,怎么叫巧取豪夺?
当场就给了五百两,还写了借据,我欧阳家再家大势大,也不会不要脸到借据也不认,同窗的情义也不认!”
“我也是这么回他的,可他严家伯父说了,是严衡亲口说的,说我们没给银子连借据也没有,而且他族里人说他伯父的长子严志士被杀也是因为他想夺亲族家田地遭了报应,说老爷您乘人之危夺人家业也会下地狱的。”
这管家说完后,欧阳进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但没有说话,片刻后才冷笑了一声:“居然被这个黄口小儿给耍了!”
“难怪他那日我不让我去见他伯父,只怕也早就知道他伯父和堂兄一家已经在他家田地主意,好趁着他伯父和堂兄还不知道他父亲的事之前借机装可怜将自家的百亩荒芜的田地高价卖给我,然后又在他伯父面前说自己欺负他们,巧取豪夺走他们家的田地,这样他伯父也不好要走我给他们的银子;
好个严家大郎,还真会算计,把世叔我都给骗进去了!”
欧阳进说着就猛地一拍桌子,显然已经是勃然大怒!
“老爷,那严家的事,我们还要管吗?”
这管家小心翼翼地问道。
“管什么!他的行为有把我这个世叔放在眼里吗!”
欧阳进朝这管家吼了几句后才消了些气。
但一想到自己被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耍的用九百两银子买进本可以不用花一分钱就可以拿到的百亩荒芜的田地就有些忿忿不平,临了想到自己已经在很多面前许下诺言不能坐视同窗下狱,便还是不得不吩咐道:
“先派人查到严家哥俩的下落,看看他们自己如何救自己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