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开家书铺明显就有些“水土不服。”
“我不要您这铺面,我只要您屋里的纸张墨刻板与字块还有那些印书的设备,再加上这群雇工的契约,我一共给您五十两如何?”
一套院落不过数十两银子,如今严衡自己不要这铺面,只要不值钱的设备和已经要失业的印刷雇工,所以便提了个比较低的价格。
这老板倒是欣然答应,他本人其实也是舍不得卖掉铺面的,毕竟也是祖传的东西,只是不会经营书铺才落得如此境地。
事实上,这老板早就想把自己书铺变成其他铺面,只是跟着自家的这些印刷雇工都是签了死契的,又不会其他行当。
而他这个老板得养活这几个雇工的家庭,所以也就不好改成其他铺面,只能直接把铺面卖掉,换些钱财分给跟着自己家兢兢业业干了数十载的老雇工们。
如今严衡只要印刷的一整套快没用的东西和已经成为他这个老板的拖累的雇工,对于这位老板而言,自然没有不应允的理。
而严衡也因此轻松地得到了一整套的印刷设备和一批技术熟练的雇工。
严衡带着这批雇工和这套印刷设备回到了自己铺面。
而他自己买的铺面则在袁河码头和庠学之间,是儒生最容易出现的地方,也是最热闹的地方。
而且这个铺面也不小,还是两进,前厅没有左右厢房,直接面对着大街,铺面大门是几乎同一堵墙一样宽,由一块块长方形木板镶嵌在门槛沟槽内组成一整块木板。
如今严衡开了锁,让雇工们都把木板取了下来,并让雇工把印刷设备搬到了后厅,后厅自然是要当作印刷作坊的。
后厅两侧厢房中,东厢房是库房,让雇工把蜘蛛网和灰尘清扫一片后,放些石灰与沙子之类的干燥物,在以后就可以放印刷品。
而西厢房则是两间大房,一间是大通铺是雇工们睡觉地方,另一间是厨房自然就是雇工们生火做饭的地方。
这些雇工们都知道自己成了严衡的人,实际上就相当于是他严衡的仆人,但对于他们而言,能继续有活干就已经是很好了,所以也不在乎主人是谁。
这些雇工们怕新主人严衡怪罪他们懒惰,都忙问着接下来是否就开工,需要印刷什么。
而严衡则直接带着他们去了一家酒馆吃了一顿大餐,并询问了每个雇工的来历,甚至还跟这些雇工们说自己会给他们每月一两的工钱,并为自己现在缺少人手和充足的资金而不能包饭而抱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