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进素来是极喜欢自己这个侄女的,毕竟是自己中了解元的长兄之女。
见此,欧阳进也不由得瞪了严衡一眼,安慰着欧阳雪:
“别跟这穷小子一般见识,等一个月后,他就是我们家的奴仆了,到时候你想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他!”
“就是就是!”
欧阳雪不由得向严衡做起了鬼脸。
严衡有一种被自己羞辱了的感觉,这让他感到很愤懑,不由得说道:
“世叔既然如此说,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能在一个月内挣足两百两银子,你给我们家做六个月的短工怎么样,半年内听我的指使;
如果我不能挣足,不但去你家做奴仆,你还可以现在提一个条件。”
“好好,就打这个赌,二叔,跟他赌!”
欧阳雪先积极地回应起来。
但欧阳进此时却有些犹豫了,这是怎么说,自己好歹是县学生员还是县衙的户房典吏,与一个无知小童打赌似乎有些降身份,而且一旦输了还得半年内听他指使。
不过,见自己侄女欧阳雪催促着自己答应,而也想到严衡也不可能靠个时下不景气的书店在一个月赚到两百两银子,便不得不答应下来,并道:
“好,那到时候如果你输了,不但你来我们欧阳家为奴,你弟弟小严嵩也得来我们家为奴!”
“可以!”
严衡说着就问着父亲严准:“父亲意下如何?”
严准现在已经是处于懵逼的状态,不由得苦笑道:“我能有什么意见,这些都是为父造成的罪过,为父倒想去欧阳家为奴呢,何苦赔两个儿子。”
此时的严准不由得看了欧阳进一眼,坦白而讲,他此时对自己这位同窗很怨愤,所以也没搭理自己这位同窗就走进屋内。
而欧阳进可没有察言观色的本色,他似乎很享受看见自己同窗严准一副难受的样子,忙跟了过来:
“严兄,且请稍等,你我好不容易见一面,总得叙叙同窗之谊,你也可以给我聊聊你的风流韵事。”
严衡觉得欧阳进很讨厌,要不是看见欧阳雪背后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漂亮小女孩面上,他都有种直接把欧阳进赶出自己家的冲动。
“严衡哥哥,我是欧阳露”,欧阳露有些害羞地走在严衡面前来。
严衡点了点头,同时亲昵地拍了拍欧阳露的脸:“不错,真乖,我家小严嵩有眼光。”
“小露露来啦!”
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