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恶！”他接着尝试，却依旧如此。但是他不气馁，继续，继续，再继续。
……
将近下班的时候，老张头过来了，看到他筋疲力尽的样子，又看到他对面神采飞扬的大鱼，笑了，“凯恩，你别看这头飞行鱼不是这里最大的，但他是这里呆的时间最长的，为什么，就是因为无人可以驯服他。你跟他较劲，只怕白费功夫哦。”
林凯恩听了这话，反而更激起了斗志，“哼，我就不信这个邪，早晚驯服他。我现在先去吃饭，休息一会儿，待会再来收拾你。对了，先不要给这家伙喂食。”他最后叮嘱驯养场的饲养员。
二十米长的大鱼像是听懂了他的话，露出不屑的神色，只是听到不给他饭吃，便面有愠色，猛地打了个喷嚏，溅了林凯恩一身水，恨的他就要一脚踹过去，却被老张头拉走了。
远处一个角落里，人影闪烁，却是小张在盯着，嘿嘿笑道：“这家伙跟我演戏呢，明明对我起疑心了，却不动声色。可是你哪里知道，我早就对你起了杀心呢。哼，不出二十四个小时，林凯恩你就是一具尸体了。”
……
林凯恩却没有再回去驯养场。他在老张头的公寓一呆就是两个小时。
“……我早就对小张起疑心了，按理说我是七级灵能，他是六级灵能，应该能探查到他的心灵信息——虽然法律不允许随便探查他人的心灵，但这种事极其隐秘，受害者一般不知道，因而很少有人会报案。而官方是民不举官不究的。”
林凯恩点点头，“这个我知道，请你继续讲，小张还有那些方面不正常？”
老张头神情越加凝重，“我每次走过他身边，就有一种虚无之感，差不多要怀疑人生的真假了。如果跟他一起吃饭，那更糟糕，会闻到一种若有若无的臭味，饭后如果不刷牙，那种味道会持续三四天不退，你说怪不怪？”
“还有更怪的呢。”林凯恩接着讲述了他在地下空间的所见所闻，“小张竟然对着一头魔眼蜈蚣说笑，就像是对着一个好友、亲人似的。我知道魔眼蜈蚣是一种魔兽，体内有着邪恶能量，久而久之可以进化出恶魔之力。这小张跟他如此亲密，莫非是邪恶阵营的人？”
老张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把咱们关于他的见闻综合起来，分析一下，很有这个可能性。哎，平常看上去多么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会跟邪恶阵营扯上关系呀，可惜可惜。”
林凯恩的目光变得坚毅，“没什么可惜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