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这些符号，来源于我脑海中的知识，它们是什么我完全不知道，就好像凭空产生的一般，我不知道它为何而存在，又是怎么来到我的脑海，可是它所蕴含的力量，却是真实不虚的！”
见到张耀扬没有反对，宝条这才再次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兴奋的光，“它是一种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的事物，不，它甚至连事物都算不上，而是一种无形无质、无任何载体，甚至无法描述的存在，可是我脑海中得到的知识却能让我将它概念化，并且可以被计算推倒出来……”
说到这里，宝条嘴角突然咧开，露出一抹病态般的癫狂，“我敢保证，它的力量，足以颠覆我们现有的科学体系！”
张耀扬皱着眉，看着此时逐渐陷入疯狂的宝条，很明显，此事宝条的神智很不正常，甚至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您应该知道病毒吧？”宝条博士还在继续，“这种特殊的知识在我的理解中，和病毒一样具有遗传性、变异性、选择性的特质，它就像是一种不存在的病毒，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信息进行传播，例如一句话、一篇文字，甚至是一个眼神！”
张耀扬顿时一愣，他不禁想起了昨夜在圣马丁广场看到的那一种异常现象，突然心中一动，“你是说……心灵污染？”
“没错，这种存在，就像是心灵污染，却也不同——它可以肆意传播，可是却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如果运用到我们的科技上，我想这种力量，完全可以用来对抗那些异常现象！”
张耀扬眼中闪过动容之色，“你可以试着描述一下它吗？”
宝条这才渐渐收起情绪，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才缓缓说道，“它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就像是一种信息，可以在任何范围内传播，而传播的介质也是多种多样，而我，却只获得了这种知识的冰山一角，暂时可以做到最简单的衍变和排列组合。”
“那如今你能靠这种技术做到什么程度？”张耀扬不禁问道。
“我需要进行实验。”宝条看着实验室中自己写出的无数条计算公式，露出遗憾之色，“可是我试过，或许因为这里是您的领域的原因，我根本无法在幻造界内进行试验，我需要前往规则更完善的现实。”
“明白了。”张耀扬慎重的点了点头，“先去休息吧，等到你醒来后再说，现在的你，意识太过脆弱了。”
“好吧……”幸好，宝条似乎还保持着对张耀扬的忠诚，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转身朝实验室外走去。
直至走到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