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一切黑锅我都接下了。
“李主薄说的这些,你都听到了?”柴东进问邹正,”你有什么要说的么,邹校尉?”
“无话可说。”邹正回答的极为痛快。这让柴东进稍感意外。
“你的表情可不是无话可说的状态。”柴东进从书案上拿起一张纸,对邹正晃了晃,继续说,”这是李琦对你的指控,我建议你听听。”
“听听也无妨。”
柴东进愣住了。邹正何以变得如此从容?他把纸交给李琦,吩咐说:”你给他念念,让他听听。”
李琦接过那页纸,念道:”邹正罔顾巡山之责,一月之内贪杯五次,此为渎职罪;邹正暗积武力,擅自扩编饲养异域猛犬数十只,此为越权罪;邹正结党营私,追名求利,私藏东革阿里木,此为……”
“够了!”邹正霍的站起来,指着李琦的鼻子,怒骂,”除了栽赃污蔑,挑唆离间,李琦你告诉我,你还会做什么?!”
李琦对栽赃挑唆的指控置若罔闻,直截了当地说:”我还会为将军解忧。比如说,将军夙兴夜寐的想要得到安道全,而我呢,自然殚精竭虑地费心寻找。好在天道酬勤,好在将军鸿威在天,安——道——全,终于被我找到了。”
“那你找到幽兰白药了嘛?”邹正反问。
“抓到了安道全,幽兰白药还会远么?只要大刑伺候,莫说白药,老东西连药方都会交的。”
“他交了么?”邹正又反问。
“这……”李琦一时语塞,他望了一眼柴东进,只见他面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只好强辩说,”他会交的。”
“真的会交么?”邹正讽刺说,”五根手指被斩断,手筋脚筋被挑断,如此大刑都不能让老家伙交出药方,你还指望什么样的刑罚能让他就范?这就是你殚精竭虑费心求证的结果?我呸!”
“你呢,你又做了什么?起码我为将军找到了安道全,这就是首功!”李琦强辩。
“去你妈的首功!”邹正勃然大怒,”要不是你打草惊蛇,此刻我早已将幽兰白药的药方拱手交给柴将军了。日后若是得不到药方,你负全责!”
邹正语惊四座,所有人都糊涂了。李琦怎么就打草惊蛇了?李琦怎么就要负全责了?就连牧清也猜不到邹正葫芦里究竟装得什么药。
柴东进说:”邹校尉,刚才你讲得那些话是何意思?详细讲解给我听。”
“是。”邹正说,”李琦的信息源是他的外甥,而我的消息源则是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