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然是掌柜的——本就熟悉,你和他比算账本就是不占优势了。另外,珠算非你所长,干嘛以你之短,对他所长?如此做,殊为不智。我不同意你做这个比赛。“
黄直好言好语,换来的又是牧清的大声呵斥。“大胆狗才,你还敢替主人决断?我要不要比赛,用你管?!滚蛋,滚一边去。”
黄直悻悻而退,垂手立在一旁。他知道牧清用这么重的语气骂人是表演给商景然听的,他也知道牧清每有惊人之举,总能在意想不到的时候一鸣惊人。就像两人被囚时他使用的通灵术,就像三河口决战时大雾漫天的判断,牧清那一次错过?念想到此,黄直也就不说话了。只是,他猜不明白牧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商景然只觉得牧清刚愎自用,就像所有的纨绔子弟一样,不纳忠言,不听奉劝。于是心中又定了几分。他适时地对牧清说道:“既然少侠想和我比试珠算,那么总得挂一些彩头。不知少侠可有闲散银钱?”
“八十万恩泽币,够吗?”
啪!牧清从怀中掏出厚厚地一摞票据。每张票据上面都有光明教廷的签章印记,单张票面金额是十万。八十万之数,只多不少。
众人皆惊。“八十万?!”
文雨馨和莫少轩此时心情极为复杂。他们知道牧清现在有钱,拿出八十万恩泽币不算什么难事,但是八十万恩泽币毕竟不是小数目,即便对于牧清而言也是巨款了。牧清现在带兵打仗、攻城略地处处需要钱,他们也不想看到牧清拿钱打水漂,去赌一场明知结局是输的赌局。他们两人四目相对,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哭丧。商景然若是赢了,有了这笔钱,自然就可以渡过难关。可是假如牧清输了,以后跟商景然以及相关人的合作难免矮一头,这可如何取舍呢。另外还有一点,牧清拿出八十万,商景然也得拿出对等的金钱才能将赌局进行下去。翠微居如今经营困顿,五个月的收入只有三十二万。八十万相对于商景然来说,也是巨款了。他用什么对应?
莫少轩自认为想到了根因。他对文雨馨说道:“怪不得牧清敢赌,他是想用一份商景然承接不起的赌注把商景然逼退。”
文雨馨说道:“也许是这样的吧。八十万确实是一笔巨款。翠微居财力早已不复当年,不知道商伯有没有勇气赌上所有。”
翠微居店小二滞留在大堂一直没有离去。此时听到牧清愿意拿八十万做赌注,眼睛都直了,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凑到商景然身边,附耳说道:“掌柜的,牛三木是个棒槌。这家伙是条大鱼,您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