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林飞去办公桌前的固定电话前,拨打了这个号码。
响了几下,电话那边传来一阵辱骂声:“不是叫你没事别打过来吗?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吗?”
“余局长,我的时间比你更加宝贵,所以请你来城郊钱家一趟,我有事要跟你商量,给你二十分钟,过时不候。”
“你是谁?怎么用钱不易的固定电话打给我?你叫我过去目是什么?给我说清楚了否则我就……”
“否则你就报警是吧?报啊!你倒是报啊!”
林飞冷声一笑,接着说道:“余局长,以你的聪明,不可能想不到钱不易出事了,而你的事他也全都告诉我了,所以今天你是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否则我不排除有进一步的行动,就这样!”
说完,林飞就把电话放好,走到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而刚刚接完林飞电话的余振兴,放下固定电话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早就将钱不易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但依然难以消除他心头之恨。
岂有此理,出生这么多年来,余振兴还是破天荒头一次被人如此赤果果地威胁,怎能不让他生气呢?
去还是不去好呢?
不去的话,万一把那人给惹毛了,恐怕一气之下会把自己的诸多事情公之于众。
到时候,自己很可能会身败名裂,一切也就彻底玩完了。
想到这里,余振兴咬了咬牙,转身去和秘书说了一声后,就急急忙忙地出门了。
半小时后,余振兴来到了钱不易家,在开车进来的整个过程,他惊奇地发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一些钱家的保安和保镖。
这些人居然全部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他家到底发什么了吗?”
带着这份疑惑,余振兴将车小心翼翼地开了进去,停好后下车,径直朝房间门口走了进来,很快就见到了正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的林飞以及躺在沙发上还没醒来的钱不易。
“你就是刚才那个打电话给我的人?”
余振兴看着林飞,问道。
林飞的眼睛猛地一睁开,看向徐振兴,上下打量了片刻后,点头:“没错,我就是打给你那个人,你是余局长对吧?”
余振兴点点头,随后说:“没错,我就是,说吧,找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
林飞又闭上了眼睛,姿态慵懒地说:“马上停止收购莫静雯的那块地,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