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须都蜷曲到一起,俨然是无力回天了。
林飞略微沉吟,从身上取出一个古香古色的针盒,打开之后只见里面陈列着十几根细的银针。
这些银针纤细若丝,整个针体上闪着淡淡的毫光,在屋里灯光的照耀下竟然给人一种颇为奇异的感觉。
就连一旁等着看林飞出丑的川平一次郎在见到这针时也是一愣,毕竟在岛国的银针大多是一些和盛唐时期类似的寻常银针样式,说实话林飞手中的这种银针他也是第一次见。
看到屋里的人皆是被林飞手中的银针吸引视线,川平一次郎冷哼一声,说道,“不就是十几根细点儿的绣花针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治不好这些动物的疫病,就算用金针、钻石针都没用!”
屋里其他人听了这话有些无语,不过一想想还真的是这样,不过还是有人反驳道,“一次郎先生,身为日医你怎么能这样侮辱银针呢,且不说你是日医还是中医,但都应该同样尊重银针这一古老而伟大的发明。”
川平一次郎闻言额头青筋直跳,差点忍不住爆粗口,不过还是忍耐道,“你说的是,刚才我因为心情激动,所以有些失态了,还望见谅。”
另一边林飞已经开始替老鼠施治,他从针盒中取出一根银针捏在
手里,随后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将其缓缓扎在老鼠的身上。
屋里围观之人皆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们这也是第一次见中医替动物针灸,心中尚且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林飞一边将银针扎进老鼠体内,一边感应着其身体的情况,片刻之后对这种疫情已经是了然于胸。
这种疫情虽然棘手,但却并非不治之症。甚至古人早已经有了对应的医治之法,可笑的是岛国日医只学得中医皮毛,只知其然不知所以然,如今竟然想用这种招数来考验他林飞,那真是大错特错。
就在其他人屏息凝神,想要等待林飞诊治的结果时,林飞忽然停了下来,随后就是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拔针、将其收起。
众人为之一愣,就这么结束了?
“呵呵,还神医呢,我呸!还没怎么看这就放弃了,看来中医真的不如日医,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中医是传自日医嘛,有所不足也是正常。”有人冷笑道。
“马勒戈壁狗日的,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怎么说话呢?你怎么知道林飞神医是放弃了,说不定人家是已经治好了呢?”
“就是,自己没本事还非用猪脑袋想别人,就你那欠费的智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