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黄振州关于“逃跑”的解说,场中的众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原来黄振州说的“跑了”,不仅仅是指龚岩跑了,还有他的手机、手表,也都一起跟着“跑了”。
其中周正寝室中的老三蒙怀礼最是笑得肆无忌惮,笑得是直拍大腿,一边笑,一边指着黄振州说道:“哈哈哈,老二,你这是想要逗死我们吗?你说你单挑就单挑呗,还摘什么东西呀?这岂不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现在好了,吃亏了吧?”
黄振州的脸都被气绿了。恼怒的盯着蒙怀礼,反驳道:“你以为我愿意摘手表啊?还不是那个龚岩!他非说我的手表是机械表,分量重,打在身上很疼。非让我摘了不可,要不然他就不肯和我单挑了。”
“他让你摘你就摘啊,你也太听话了吧,”蒙怀礼如同看傻瓜一样的看着黄振州,眼中满是戏谑的意味:“只是我很好奇,如果那个龚岩要是让你去死的话,你会怎么办?”
“哈哈哈……”
蒙怀礼的话,又把众人给逗得大笑不止。
黄振州的脸色又变得有些发青,只是兀自不服气的为自己辩解道:“他让我去死的话,我肯定是不会去的,你当我傻呀?唉,我也是被他给墨迹得烦了,便想着照他的意思办,好趁早将他给打发了了事!”
“唉——”蒙怀礼无奈的捂起了额头,好似很头疼的样子,随后就是一通数落:“老二,你说你和龚岩那个家伙干什么去了?你们是去单挑、去打架的。既然是去打架,还那么文绉绉的干什么,啊?你管他戴手表打人疼不疼呢,不疼那叫打人吗,啊?”
黄振州被说得无言以对,脸颊更是被憋得通红,尴尬得有些下不来台。还寝是室的老大为他打了圆场:“老三你的话说的也有些偏激了。老二出去和龚岩单挑,也只是因为那个家伙的嘴有点儿招人烦而已,大家都是同学,还这么熟,又没有什么仇,难道还真的把人给打坏了吗?”
黄振州得到了老大的声援,顿时来了精神,随声附和道:“就是!要是单纯的想收拾那个家伙容易,我一只手就能打他五个,可也总不至于把人给打坏了吧?怎么的,老三你是在怀疑我的实力吗,要不咱俩出去练练?”
黄振州心里苦啊,难道能让他说实话:他是被龚岩给绕迷糊了吗?
“老大救我!”蒙怀礼吓得一缩脖子,急忙躲在王金高的身后,然后向黄振州一吐舌头:“老二你就是雷公打豆腐——专挑软的捏!你要是真厉害的话,怎么不和老五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