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寿武一死,偏偏死在了今晚,与自己有了仇恨的一晚,还留下了让傻子都能听得明白的话语,这一招不得不说厉害,如今除非找到了凶手,否则有谁会相信这一切跟自己无关呢?
邹普胜有些恼怒地瞪了一眼陈友谅,却见徐寿辉目光闪过,杀气腾腾,心中一叹,今晚自己不知不觉之中,将自己架在火把上了,望着昔日这个一手辅佐的汉子,他有心想解说两句,无奈徐寿辉并没有给他机会,转身走下了太白楼。
吏、户、礼、兵、刑、工各部等人见好生生的一场宴会,竟闹出了杀人安,人人觉得不可思议,不少人望着邹普胜摇头晃脑的一阵叹息后,纷纷跟着徐寿辉退出了太白楼。
不多时,整个太白楼唯有陈友谅,张必先、邹普胜三人了。
场面显得有些冷清,邹普胜虽然一把年纪,可徐寿武功并非他所杀,想起徐寿辉临走时的怨恨的眼神,邹普胜心头就一个哆嗦,要不是看着六部的官员都在,陈友谅早就被他一个拳头打在了胸口上。
堂堂天完国太师,被人背后阴了一把,还没解说的机会,这样的哑巴亏邹普胜从出生到现在恐怕还是头一次这么窝囊,这样的窝囊事,饶是邹普胜一把年纪,还是满脸怒色,眼看众人都走了,邹普胜扑了过去,平日握刀的右手,一把抓起陈友谅的衣襟,铁青着脸色道:“你好狠的手段,为何要这样陷害老夫?”
陈友谅脸上神色似笑非笑的望着邹普胜,那份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摸样更是让邹普胜怒火中烧。
“若不如此,卑职又怎么能相信太师投靠的真诚呢?”陈友谅盯着邹普胜冷冷的道。
邹普胜一呆,松开了手,怔怔地道:“这么说,果然是你派人杀了徐寿武?”
陈友谅沉声道:“不错!“
“你……好狠的手段……?“邹普胜身子一个哆嗦,眼下他如同走进了一个漩涡,而这个漩涡却是自己一步一步走进来的,如今他想退出去已经是不可能的,徐寿辉临走时的怨恨的眼神,岂能放过他!”
见邹普胜满脸怒色,陈友谅毫不在意,走上前轻声道:“太师……徐寿武是谁杀的如今已经不重要了,纵然太师说出真相,以太师对徐皇帝的了解,太师觉得皇帝会信太师的话么,莫要忘记了,那小沙弥的听到的话!”
邹普胜利身子又是一震,眼神里露出惧怕的神色,小沙弥虽没看到刺杀的人影,但一双耳朵却将刺客的话语听得清清楚楚,就算邹普胜没杀徐寿武、徐寿辉信么?满朝的文武百官信么?他们会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