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下,注入今郑州市以东的圃田泽)和鸿沟,从而把江、淮、河、济四水沟通起来。吴国最终虽被越国偷袭所灭。夫差虽然身死,但是他留下来的运河至今仍在使用,隋炀帝以东都洛阳为中心,于大业元年开凿通济渠,直接沟通黄河与淮河的交通。并改造邗沟和江南运河。三年又开凿永济渠,北通涿郡。连同公元584年开凿的广通渠,形成多枝形运河系统。从此扬州成为南北交通枢纽,藉漕运之利,富甲江南,为天下最繁华的之地,这最终两人声名被这些无知的村野之夫,胡编乱造,倒是成了天下一等一的昏君,暴君,可谁想过,他们当年留下的这条大运河滋润了沿途两岸百姓多少年,他们的子孙因为这条运河,得到了多少好处!他们看不到,一帮混账东西,头发长,见识短,只惦记着眼皮底下的蝇头小利,却不到这条河运的疏通,能给他们带来是十年,百年、千年的好处,只可惜了,他们既想不了那么远,也看不了那么远,担了几担土,便觉得干的是天下最苦,最累的伙了,皇帝就是昏君,就是暴君了!“
刘伯温默默的听着,并没有说话,凭着感觉,李善长还有话要说,所以他耐心的听下去,反正天色还早,他倒是想听听,这位与自己争斗了数年的大明一等公爵的相国,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李善长似乎沉浸在自己喝骂之中,好一会儿才收回了气息,长叹了声,道:“你我争斗几年来,我一直都你伯温老弟很是服气,便是那一次李彬事件,老夫的本意,只是想让老弟给我一个面子,可你老弟硬是不给,当时老夫十分生气,但事后想起来,我才知道,我身居高位,一举一动更要合乎国法,常言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们不过是我李善长亲戚,王子犯法一并治罪,他们有何不可呢?”
这一番话大出刘伯温的意料之外,奇怪的瞥了他一眼,只是“哦”了声,并没有接话。
李善长伸手黏了黏长须,眯着双眼望了望前方,好一会儿道:“自从老夫跟了陛下,南征北战多年,先后灭了陈友谅、张士诚、方国珍、陈友定、如今元朝鞑子也被赶回了大漠,老夫以为,满朝文武除了我李善长最能揣摩陛下心意之外,再无其他人,可直到昨日,老夫才明白,皇帝的心思我揣摩不及万分之一!“
刘伯温微微一笑,道:“帝王心思从来是玲珑多变,岂能是我等能揣摩透的?那些亡国之君,被群臣驾驭的皇帝,所以亡国,是因为他们的心思,早已被群臣揣摩得一清二楚,奸臣利用他们,为非作歹,天下岂能不亡!”
李善长笑道:“你说的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