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纵容弟弟,最终使其民心尽失,才一举击败他!这等心思——?”
徐达微微叹息了声,仿佛沉浸在故事之中,自言自语的道:“这一次,陛下效仿的只怕是郑伯克段于鄢?可怜朝中群臣兀自不自知啊,为了一个相位,哎——?“
马车咕噜咕噜响个不停,驶向了玄武湖。
萧家门前,萧云走下马车,对徐达拱了拱手道:“郑伯克段于鄢虽是庄公有意放纵自己弟弟失去民心,最终被庄公击败,但这么做,也有这么做的好处,至少庄公最终消去了一个隐患,当今陛下雄才大略,这么做的用心如何,我等自然不知,不过以陛下的为人,相信这么做他定是有早有准备,既如此,你我何必自寻烦恼呢?只等着看戏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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