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来?“
胡惟庸重重的吐了口气,道:“皇帝既然撕破脸皮,就别怪我胡惟庸对不住你了?“
胡惟庸“嘿嘿”地狞笑几声,立即铺纸研墨,想写一份计划,叫人去宫外联络陆仲亨、唐胜宗、费聚、赵雄侯爵,还有那个海盗陈祖义,万一打不过,去海上也不错……?“
陈宁见胡惟庸镇定从容,倒也放下心来,见他要写字,急忙从书架上拿起一块香墨来,想帮忙磨墨。
“砰”地一声,一阵脚步声,跟着府上管家,喘着粗气,一头一头撞开房门抢了进来。
胡惟庸一愣,随即骂道:“不长眼睛的东西,没见我在处理要事么?还不滚出去!”
那管家却没用动,只是望着胡惟庸嘿嘿一笑,道:“滚出去,这一次只怕是老爷吧?”
胡惟庸一怔,还未问话,门外又人冲了进来,是他的小儿子,一见他便急急说道:“爹爹,外边来了好多官兵……?“
“官兵”两字,刚刚说出口,门外一阵响动,跟着一阵响动,胡府上下一时鸡飞狗跳起来,后院里听了这么大动静的家眷,纷纷闻声而出,一见这么多官兵,人人害怕,这个叫了声:“老爷——”哪一个叫一声:“爹爹——?”
整个胡府热闹非凡。
胡惟庸阴沉着脸,对着门外喝道:“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门外传来一人“嘿嘿——?”一声冷笑,便大步走了进来,恰好胡惟庸的小儿子,站在门前,走进来的那人狞笑了声,也客气,提起大腿对着胡惟庸的小儿子后背,猛的踢了一脚,胡惟庸只听得“哎呦——?”
一声惨叫,自己的儿子张牙舞爪地飞了过来,一下子扑到在地上,来一个了狗吃屎,额头上撞在书桌上的尖峰之出,竟然流出了血来,这人的一脚好不重,胡惟庸的儿子,竟然哼了几声,一下子没爬起来。
一见了血,胡惟庸与陈宁大吃一惊,陈宁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这里是堂堂相国的府邸,你们胆敢——?”
“大胆——?”门外那人这是才走了进来,嘿嘿对两人说了一声,脸上却没丝毫的惧怕之色。
胡惟庸与陈宁这时才看清楚来人衣衫,为首一人身着一件香色的交领右衽的单袍,阔袖束腰,下摆宽大,腰间别着快玉佩,胸口,后背处都是绘制的一条飞鱼,那飞鱼身圆,长丈余,羽重沓,翼如胡蝉鲜明类蟒。鱼身一角,服式为衣分上下二截相连,下有分幅,二旁有襞积。那衣、圆领、袍、袄、及头上的无翅乌帽,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