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上的船看到灯靠过来,拿到枪支弹药的人立刻带着“货”走掉。
我则把洗干净的锅送回厨房,就像是这一点时间我都在做事情一样。
等伙房班长端着盆子看到我时他说道:“行了,做完了洗澡,然后去找你卖菜的陆老爹讨媳妇睡去。”
我是装着不是很懂,真的去洗了澡就出兵营了。
然后两个小时后我被陆老爹带人那绳子捆着送回来,很多人都嘲笑我,说我是不是太大胆了,当着老爹在屋外坐着都敢欺负人家闺女。
于是我就被关了两天禁闭。可是这一次偷枪的案子,绝对还是和我没有半点毛线关系。
按照我们几个人商议好的计划,一点都没有出意外。
我只能等战打过来了,事实上很多国军溃退的消息在传来,但是兵营中是不可能有这种消息的。
远处的炮声,其实已经很说明现实的问题了。
我在上海的一家眼镜店定制的一个瞄准镜的镜头目前最大是4.2倍,不可能再大了。
这个东西我和毛瑟手枪一起埋在江边的我的私人仓库里。
事实上在这眼看时局已经很混乱的上海滩,我看到很多亲日的分子已经在频繁的活动。
而且日本人的特务在收集各方面的情报,我们组织上的人此刻已经下了明确指令下来,可以有组织的处理掉亲日分子,并且把和日本特务勾结的那些卖国贼尽可能不动声色的清理掉。
在东北三省,1938年3月15日,日伪进行突击大逮捕,抓捕中共党员及群众300余人,至少百余人被处刑。
我知道在6月13日,关东军将哈尔滨平房地区划为“特别军事区”,将会建立臭名昭著的731细菌实验基地。
我把这个情报包括被捕的东北抗联的一些战士会关押在哪里的地点,都写了报告材料递送上去。
国军的高官是不会感兴趣一个伙头兵的报告材料的,所以几乎是我送上去的信,普通的军官看了一笑直接就丢了。
何况在东三省的日军并不是很多,所以国军还不知道日本国内部在大量征兆新兵,制造炸弹和武器,并且在东南亚大量囤积军用粮食和油料,准备大举侵略我们华夏领土。
我只是一个兵营的伙头兵。
但是东北抗联的是咋们地下党的队伍,所以我即使要求去东北,去营救这些人,都没有谁让我走的。
至少哥我很佩服在1936年就牺牲的赵一曼大姐,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