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鼠疫病毒弄死他,何必自我暴露?
我中午和冈村宁次在建国门酒店吃了顿饭,期间十几个大佐中佐少佐来和我打招呼,他们此刻坐在一边在用餐。
我和冈村宁次单独在一个桌子上说话和吃北平的烤鸭。
许婉清是作为小田荣毅大佐的机要秘书来北平的。
所以和此刻北平的特高课的一群人坐在一起。
事实上许婉清的日语水平比我还要好,这是我一年来都不是很清楚的事实,其实这都怪我对女人本身不长进的一种观察能力。
许婉清的身份我还真得后期查一查了。
此刻外面两个日本宪兵把一个头部用枪托打晕的人拖了进来。
用狙击步枪射杀我的那个人被抓到了。
他居然用的是汉阳造,还不是M1,这人从身上穿的稀烂衣服来看,还真像是平原游击队的。
我看看冈村宁次,冈村宁次正在啃一个鸭腿,然后说:“带下去严刑拷问,等会交给你们的长官小田荣毅大佐处理。”
等这个瘦弱的狙击手被拖走时,我不觉得心里有种很难下咽的滋味,然后,兴趣索然的丢了手里拿着的一块鸭脖子,喝口烧酒起身道:“我去看看,谁这样大胆,敢刺杀我。”
冈村宁次是抬手示意,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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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室里充满了焦糊味,之前拷问的一个男犯人已经死了......
此刻狙击手被拖进去手被捆成粽子一样,被铁链子上的钩子勾起来,然后扯上去,等脚离地时,日军的两个刽子手上前用锋利的剥皮小刀去切开身上的棉布衣服,全部丢在一边的一个木箱子里......
直到把吊起来的人脱光内衣,发现是个女人时,我立刻喝道:“停下~!”
或许,看到一个女人的酮体,我的心里更是有着强烈的一种视觉触感。
这种受刑的场面,在76号里我见得多了。
被抓进去的人,都是全身精赤的接受残酷的皮鞭抽刷,打得全身一条条像是被利刃切割的伤口,直到人血尽而亡......
我提着日本军刀走到她的正面对着灯光的一面。
此刻她的半个脸全部是血污,难怪我之前没有看出来会是女人。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是为了射击的方便,她剪成了短发。
“洗干净她的脸。”
一个刽子手上来,用一个桶提来一桶冰冷的水。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