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云动荡的敌占区,为组织收集、送达各种日军情况的战报,本身就是一种很危险的工作。
身边除了全部是日本特高课的任务,汉奸,何况还有军统的人一直在身边盯着你不放。
在迫切的需要建立党的地方组织机构时,处理掉敌对威胁才是重点。
处理掉军统头子,那个给我地下党制造很多麻烦和阻碍的戴笠,这是目前上面给我的一个任务。
戴笠在哪里?这才是一个最需要知道的事实。
我在一天后,得到戴笠在广州出现,但是有消息说他一边前还去过郑州。
至于最可靠的消息,我得依靠军统的一些内线消息。
也就是他们主要文件发出的地方,哪里必然是戴笠亲手加印的文件才能给出来,他不在,会是谁在哪里。
我这几天得回武汉一次,因为我订购的武器就要到站了。
离开北平时,我是跟冈村宁次大将说得很清楚,我得去武汉处理几个抓到的重要军统特务。
带着我的一个皮箱,我就连夜坐着南下的军官专列离开北平。
许婉清半天前启程去了上海,对我的指令她不敢不听从。
所以我此刻去武汉的十几天时间里,我可以轻松的做自己的事情了。
为何要做军官的专列?这是在不断的有人炸毁铁路,游击队袭击日本军需列车的情况下做的一种防御形式。
军官的列车其实伪装成普通客车,在后面拖着几个卧铺车厢,还带着二十几个日本士兵作为远途的安全保证。
在军官列车上是不挂接军需物资的,这是为了军官的安全。
我躺在列车的车厢里,然后锁了门,在整理我要送出去的情报资料。
隔壁的门被敲了几下,然后我听到有人用国语低声说:“这个狡猾的小田荣毅去哪里了?”
我从身边拿过毛瑟手枪,一手提着军刀,只要有人敢进来,我就一刀捅死。
接着好像又来了一拨人。
两边四五个人在走道和房间里打起来。
我抽出刀,穿着军裤白衬衣出门,看到陆老爹和两个兄弟在和三个不认识的特务在拼火。
一刀刺过去就把背后扼喉的汉奸给做了,然后用刀柄把另外两个打昏。
这里的斗战还是引起了后面车厢一队鬼子的注意。
我眼神示意,让三个人撤进我的屋里。
事实上一直在郑州站等候我的老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