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目前的重点,还有点人手不太够。
但是这一年,宫本纯子对我的意见很大。
我其实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我十天就有九天在宪兵总部安排各种工作。
在本个月里,安排送走了第二批军火后,我才松了口气。
列车有我的兄弟在押送,我也无需担忧什么。
毕竟日军的辎重车,有宪兵和车载士兵押送还有我的人,这些都是我的手下,谁都不敢把目光聚焦在我的火车上打主意。
和宪兵少将对着干,这种后果谁都知道怎样。
整车皮的货不是说送走就送走的。所以我一直劳心劳力的在太平洋战争初期打响之后,就加紧了这一次的运送。
其实我的心早就想离开这里了。
身处狼穴的感觉并没有别人看来的那么好。
我哪怕是和宫本纯子,都不敢多睡在一起,一旦我说了中国梦话,岂不是自己暴露?
一个深入敌后的人,不仅仅肩负着任务的重大责任,还连带着在执行任务中要善于保护自己和身边的所有人的安全。
我一旦有事情,牵连的就不是几十个了,是整个地下组织的所有情报网和所有战斗在敌人身边的筒子。